季家的两个儿媳见状均是惊叫一声,一前一后的跟着晕死了过去。
这却还不算完,不用沈淮指示,外头的人便又放进屋里几个年轻生人,男男女女都有,俱是面色苍白不知如何举措。
“仔细瞧瞧,”沈淮指了指季大与季二,“说一说他们如今的样子像什么?”
这些人家多半与季家有交往,也是小时候与季大季二一同欺辱季萧的玩伴。此时不明所以的给一个个抓到了季家,直到见了没耳朵的季大季二才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
有为人圆滑世故的,立刻站出来对季大季二道,“这幅样子,像极了一个南瓜,长得歪七扭八,不似个好的。”
“哪里还算个南瓜,两个臭鸡蛋还差不多。”
几个人说的干巴巴,互相附和间或还要笑一阵,说了两句后,发现季大与季二不敢反驳,只目露恨意,他们也不怵,反而渐渐得了真兴味,一鼓作气将季大与季二损了个没边。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季大与季二忍着羞愤,心头的痛苦难耐,几乎想要就这么一头撞死,也好过站着无力的任人欺凌。
听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几人也蹦不出新鲜说辞后。沈淮示意侍卫,“掌嘴,狗嘴吐不出象牙,想是从来如此。”
侍卫们拿着板子手脚利落,将方才还伶牙俐齿说个不停的人啪啪啪打了个面颊红肿,涕泗横流。
男男女女均是满嘴的血,一口牙全松了。
这番动静终于闹醒了阿元,他在季萧怀里扭了扭,朦胧睁眼看着他。然后猛地又瞪起眼睛,像是做梦吓醒了一般,圆溜溜的眼珠子紧紧地盯着季萧。
“爹啊!”他一声嚎叫,将在场不知多少痛苦的呻吟都压了下去。
阿元屁颠颠的站起在季萧怀里,一口一句诉苦,“阿元,苦。”
下面一地鲜血还没淡去,还有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又有少了耳朵松了牙齿的,奇形怪状皆有之。季萧怕阿元看见这场面,连忙站起来,抱着阿元往一旁走,又对沈淮道,“我带阿元先下去,”
沈淮点头,“我一会儿就过来。”
赵氏紧紧盯着季萧,此时终于忍不住开口,“阿萧,季家到底对你有养育之恩,你就是这样对待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