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丰宝兴趣缺缺的再次躺下,闹腾了大半夜,他早已没了睡意。
“殿下,等明儿我将偏殿里的那张床搬来,到时候再让元卿帮我弄床被褥,这样我就不用日日跟殿下挤在一张床上了,殿下也能睡得舒服些。”
元卿?
叫的还真亲热。
谢承安又睁开了眼睛,“不必那么麻烦,现在这样很好!”
余丰宝丝毫没察觉到他的怒气,自顾道:“哪里有奴才跟主子挤在一张床上的道理,况且殿下现在肩上又有了伤,若是不小心碰到了,那可就麻烦了。”
谢承安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这都一起睡了好几天了,现在才想起身份有别,未免也太迟了吧。
再者他现在算哪门子的主子?
他不悦道:“本宫说不用就不用!”
余丰宝也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只吐了吐舌头,低低的“哦”了一声。
良久之后,谢承安又开口道:“那个叫元卿的是不是就是今日跟你在外头说话的人?”
余丰宝点头。
“对啊。他姓贺,叫贺元卿。是跟奴才一道进宫的太监,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简直比亲兄弟还要亲……”
谢承安见他说的高兴,冷声打断。
“幼稚!这宫里哪里来的朋友和兄弟,以后不许跟他来往了!”
余丰宝这次没有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