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安的话还未说完,就见余丰宝拿起了铜盆里的衣裳。
他洗衣裳前都习惯将衣裳抖开后再洗,触手的黏腻之感,让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住了。
他下意识的搓了搓手指,然后放在鼻下闻了闻。
奇怪的味道瞬间弥漫在了鼻端。
他登时就红了脸,低着头往屋子里走,嘴里还嘟囔着,“我,我…去拿些皂角。”
谢承安立在原地只觉耳尖一阵滚烫。
余丰宝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乡下人粗鄙,三五个大汉聚在一起常说些荤话,加上他也十八了,该懂的自然都懂了。
他取了皂角之后,又想起这些日子两人都睡在一起,于是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自己的亵裤。
果然身后的亵裤上有着点点的潮湿。
尴尬之后,不由又开导自己。
左右大家都是男子,也没啥可害臊的。况且再一想,谢承安也怪可怜的,外头那些个皇子和富家公子们哪个不是姬妾成群,只怕身子早就被榨干了,哪里还会这般呢?
余丰宝再次回来的时候,将手里的亵裤扔进了铜盆里,颇为怜惜的看了谢承安一眼。
“殿下,如今情况艰难,您就且忍着些吧。”
谢承安满脸问号。
余丰宝弯腰将水倒进了铜盆里,边搓着衣裳边道:“奴才知道主子们都是在泡仔蜜罐里长大的,可如今甭说是女人了,就是吃饱都是个问题呢。况且不是有句话叫做酒足饭饱思……”
“yin欲”二字,余丰宝说不出来,反正他知道只有吃饱喝足了,才有精神干那种事呢。
“本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