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说伺候我洗脚吗?水都快放凉了,你还不快些?”
谢承安自觉扳回了一成,喜滋滋的搬了个小马扎坐了过去。
他替余丰宝脱去了鞋袜。
然后又将自己的鞋袜也脱了,将双脚放进了铜盆里。铜盆原就不大,谢承安的脚一放进去,大半都压在了余丰宝的脚背上。又故意的蹭了蹭。
肌肤的触碰,让余丰宝又想起了晨起时的事,他瑟缩了一下。
“你做什么要跟我一起洗?”
谢承安笑了笑,“宝儿,本宫不会嫌弃你的,况且咱们共用一盆水,就不用再架柴生火烧热水了,岂不是一举数得省了很多事了?”
余丰宝觉得他的脸皮真厚,歪理也多。
说起来就一个字,懒。
竟然还妄图找借口掩饰。
洗好脚之后,谢承安又拿了干净的帕子替余丰宝擦脚,他将余丰宝的脚包裹在巾帕里,然后搭在自己的膝上,慢慢的擦着,余丰宝的脚小而秀气,在烛光下散着莹白的光。
谢承安的大掌握住他的脚,伸手在他的脚心挠了两下。
余丰宝素来怕痒,忍不住笑了起来,“谢承安,你干什么呀?”
谢承安报复似的又挠了几下,指尖的冰凉落在脚心上,让余丰宝痒的倒仰在了床上,咯咯的笑着。
余丰宝的脚白皙柔软,触手温软如同上好的羊脂美玉一般。
“以后还敢不敢笑话本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