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元帝面色一冷,“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皇子只觉浑身像是被车马碾压过了一般,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谢承安立在门槛之后,“儿子虽被贬为庶人,但身上流的到底是皇上的血,如今三皇子不顾圣旨,肆意闯入东宫,意欲行刺儿子,更出言辱骂儿子是贱种,儿子倒想问一问他,我若是贱种,他又是什么?”
被两道阴冷的目光看着,三皇子犹如置身于数九寒冬里一般,只蜷缩着身子,不敢辩驳。
一别数月,父子两再次相见,一个立在甬道外,一个立在宫门内。
相隔不过几步远,却又像远在天边。
谢承安似乎瘦了些,可傲气犹在,说起话来掷地有声,北风贴着地在他的脚下打着旋儿,吹起了他身上单薄的衣袍,他跪下道:“儿子虽未庶人,也绝不受辱。皇上若是要怪罪,儿子领罪!”
他虽跪在那儿,脊背却挺的笔直,语气里也丝毫没有认罪的样子。
乾元帝沉默了片刻。
“三皇子不顾朕的旨意私闯东宫,罚俸一年,在皇子府思过三个月。至于废太子……春猎时朕许你做个马夫随行伺候!”
谢承安沉声道:“儿子谢皇上恩典!”
待到宫门再次被关上之后,谢承安冷着一张脸对余丰宝喝道。
“跟本宫进屋!”
作者有话要说: 余丰宝举着扫帚:我家的人只有我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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