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里满是促狭之意。
余丰宝红着脸道:“愈发的没个规矩了,竟然敢打趣起我来了,改明儿我告诉了皇上,仔细罚你去慎刑司。”
长礼忙应了几声是。
“皇上如此心疼公子,连公公都不让奴才们叫,只让奴才们称呼为公子。古往今来那可是头一份的恩宠呢,可见公子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公子若是真开了口,那奴才可真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余丰宝的脸滚烫的厉害,才将收拾好要出门,就见一群身穿官服的人疾步而来。
余丰宝:“……”
瞧这架势是要来打群架吗?
不过他只一人,要打那也是单方面的围殴,况且他不过一个小小的太监,可不敢对这些国之重臣们动手,再者领头那几个老臣,只怕都能当他祖爷爷了,他可不敢还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谁能说得清啊。
还未等余丰宝从诧异中反应过来,众大臣就齐齐的跪在了他身前。
“你们这是做什么?”
领头的那个文臣乃是三朝元老,三言两语便将事情交代清楚了,说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
余丰宝心里咯噔一下,忙朝着外头走去。
这些日子他太大意了,加上身子总懒懒的,又爱嗜睡,以至于连这样的大事他都不晓得。
“诸位大臣先回吧,此事就交给我了。”
话音刚落,人已出了偏殿,只留下一道匆忙的剪影。
谢承安才将传了早膳,羌州之事让他有些心烦意乱,也没什么胃口,勺子不停的搅着碗里的肉粥,见余丰宝来了只笑道:“你醒啦,一定饿了吧,来,陪着朕一起用早膳。”
他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圆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