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传来荣颖淡淡的声音,“那便不要让他知道。”

仓术笑,“三公子比大公子能成事。”

荣颖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既然那白衣人坐着的是刘府的马车,如今应还在刘府无异。

赵嫣与刘燕卿玩的这一手金蝉脱壳,可比他荣颖听过无数的戏文更加绝伦。

等见到了那白衣人,是扒掉他的斗笠一一

还是扒掉他的衣裳?

荣颖舔了舔唇,想起了曾经赵嫣在牢中昏沉溺毙于欲海的模样。全身都在发抖,乌黑的发粘腻成一团,颤巍巍散在双肩,潮红着面颊喘息,拼命维持着清醒的神志,并拢双腿,失去血色的唇瓣吐露出细碎的呻吟。

让人只想将他撕成碎片。

荣颖将身边的绮玉揽进怀中亲吻上去,绮玉柔软的唇瓣被咬的鲜血淋漓却不敢发出一声,被迫承受着痛楚,甚至还要用甜腻的呻吟取悦于他。

仓术听着里头的动静,唇边含着根野草,面不改色地赶着马车。

荣颖笑了一声推开绮玉,绮玉瑟瑟坐在角落整理衣襟,她怕极了这个满身都是堕落毒液的男人,却又克制不住地心疼。

荣颖唇瓣上沾染的血腥让他俊俏的面目狰狞作嗜血的修罗。

毒蛇盯着自己的猎物所在的方向嘶嘶吐出了信子。

醉红楼的芙蓉帐中,赵嫣被用红丝带蒙住眼睛。

他的手被绳索捆缚,因为挣扎白皙的肤上切割出一道道血迹,不断地踢蹬双腿,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按住,男人的手寸寸下移,宽衣解带,在赵嫣耳边用听不出是谁的气声道,“赵首辅的这身子,可真是漂亮。”

男人身上的东西几乎穿透了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