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荣不曾想过,情事快活是快活,可也把他往死里逼。
肏了许久,冬荣发觉他的抽插变快了,让他气都喘不过来,可自己的身体记着呢,陶修远是要泄了。
他连忙求道:“别……别射进来了……呜呜呜,撑死我了……出去,求求你,出去。”
陶修远却全然把他的乞求抵在耳外,半阖着眼,喘息自顾自道:“冬冬,我……我又要尿了……”
话刚落,又是一注阳精喷射进来。
冬荣拼了命似的往后面缩,可陶修远的手死死地捆着他的腰,让他根本无法躲开,只能生受。待阳精射完,又有一泡温热的精水随之而来,冬荣被撑坏了,哭喊道:“啊……救命……救救我……”
他的腹部撑得有如怀胎三四月的女子,待陶修远的阳物一出去,里面的精水失禁一般地从红肿不堪的穴口喷出,其中白浊的精水中还带着淡黄的腥臊液体。
冬荣羞愤得直哭,陶修远这才唤回了意识,凑上去吮他的眼泪和口诞,稚气地哄他:“冬冬别哭,冬冬不哭。我给冬冬吃糕糕。”
冬荣被他吻得心直颤,委屈着磕巴问道:“你……你怎么……怎么能真的尿在里面?”
陶修远道:“对不起嘛,冬冬,太舒服了,我就一直想尿尿,我憋不住。”
他说着往冬荣两股之间瞧去,见拿出已经肮脏不堪,射进去的精水汩汩地往外冒个不停,便去地上拿了自己的外袍,在冬荣的股间擦了擦,又捻起一片干净的布料团成了个小球直直往穴口处塞。
“你干什么啊?”冬荣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阻止,陶修远便塞了进去。
他道:“我给冬冬堵住,就不会往外喷了。”
被肏弄许久的肠肉哪里还经得起这般对待,又麻又痒,叫人无法承受。
冬荣把衣服扯出来,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双腿颤抖得厉害,一丝力气也没有,才刚刚落地,便往陶修远身上倒去,臀瓣触及陶修远方射完的那根什物,使他打了个哆嗦。
“冬冬要做什么?”
冬荣红着脸道:“要去洗洗……”
陶修远将他抱起来,道:“我抱冬冬去。”
这样一弄害得冬荣两天都下不了床,腰酸背痛不说,后穴处也火辣辣的疼,导致他只能在床上侧躺着。
陶夫人听闻了此事还特意嘱咐冬荣不必早上请安,让他好好休息。
冬荣更是羞极了。
而陶修远自那日尝过情欲的滋味后,便食髓知味了,世上有如此快活的事,他宁愿尝千千万万次。所以,只要和冬荣待在一起,他便要对着人磨磨蹭蹭,等冬荣身体好些,就把人往床上拖。
可冬荣第一次的经历实在不美好,也几次推拒,虽然陶修远听他的话,可也有抵不过的时候,三下五除二地将他的下裤一扯,掰开白花花的臀瓣就要往里进,没有开脱的肉穴顿时出了血,把精虫上脑的陶修远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