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裴相国当年可是长安城的风流公子。他和先帝的二皇子是自幼相识的好朋友,都留下不少风流趣事,我看他们半斤八两。”
“男人总是喜欢在女人死后假装深情,毕竟死人不会活过来,嘴上说两句又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昆仑现在已经在边境的关塞驻守。惠儿,你说他为什么一定要离开我?”
“陛下终日沉浸在烦恼之中,妾身最近帮陛下物色到一个能解相思苦的人,陛下要不要看看……”
“我说过,我谁都不想看。”
“不是女人,是个少年,他今年大概十五岁。他和巴夫人一样,是黑皮肤。陛下真的不想看看吗?”
“那晚上的时候让他到宣室殿。”
“是,妾身这就安排教引嬷嬷指导他好生准备侍寝之事。”
“教习就不必了,晚上让他直接过来。”
“陛下亲自教他,那就更好了。”
“你回去吧。”
“诺。”裴惠离开了宣室殿的书房。
裴惠快要记不清上一次自己和苏密亲热是在什么时候了。自从他有了苏昆仑,别说后宫众人,就是自己也只能坐冷板凳。裴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人都会有欲望。这么几年,她一个女人都忍不下去了,他一个男人还能忍那么久。
裴惠有了厄宛排遣寂寞,身心宽慰不少,对自己的丈夫也生出几分怜悯之情。裴恕和孩子若是好好的,苏昆仑每天上朝,两个人还有见面的机会。谁知道,苏昆仑痛失妻儿,居然直接跑到边境吹干风。
裴惠和厄宛打得火热,她也不太忍心看着苏密终日怏怏不乐的那副样子。既然苏密看惯了那些白如皎月的美女,那就找个如炭漆黑的少年。人的欲望需要出口,终日压抑对身体总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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