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命,一定要好好劝说太子。”
“回太子宫去,不要说你来过椒房殿。”
“诺。”
看着玉儿离开椒房殿,裴惠心中却还盘旋着苏奉祀那番话,思虑很多,说道:“厄宛,你说,我算不算一个好母亲?”
“太子年轻气盛,不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再说了,他现在痴迷这个宫女,以后说不定就换个人喜欢。”厄宛说。
“娶妻是大事,怎能由他胡来。等他成了皇帝,想要宠幸谁,不还是他的事。”
“陛下在临走之前,其实交给了臣一样东西……”
“什么?”
“亲笔遗诏。”
第二天的朝会上,裴惠当众宣布:“陛下和苏将军失踪多日,将士们日夜搜索,仍然是毫无消息,只怕他们凶多吉少。但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理应继承大统。小庆子,读陛下的遗诏。”
群臣跪听遗诏,连裴惠也走下位置施礼。
“太子继位,当然是理所应当,但皇后殿下如何证明这份圣旨是真的?”苏密的二姐夫说。
“这份遗诏是陛下亲笔所写,还加盖了玺印,礼部诸臣皆可验证。更何况,堂下众人,不会不识陛下的字迹吧?”裴惠说。
“陛下只是在莫回雪山中失踪,怎能说陛下已然崩殂?”另一个大臣说。
“陛下失踪一天两天,我们是要找的。一个月两个月,也能继续找。但若是一年两年呢?大晋的江山怎么能没有皇帝?我已经决定了,为陛下立衣冠冢,风光大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