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王娜也不好再说什么。
打起了哈哈:“那也是,其实结婚就是多一张纸,只要两人感情好,有没有那张纸都没区别。”
苏昊泽的左手伸到桌下,放在阮笛的腿上。
指尖轻柔的在她的大腿上划圈圈。
一圈又一圈,仿佛划在阮笛的心上。
心间直颤。
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
苏昊泽现在越来越会撩拨阮笛了。
手指轻轻一动,就让她坐立难安。
阮笛连忙把苏昊泽的手推开,以免他往内侧去。
那个地方,更是碰不得。
苏昊泽却故意逗阮笛,她越是不让摸,他越是要摸。
一顿饭吃得艰难。
阮笛的后背都汗湿了。
制止不了苏昊泽。
吃完晚饭,四人又聊了一会儿天。
王娜有社交牛逼症,基本上都是她在说,她的笑声也最大。
阮笛的话不多。
她心里有些着急,想早点回去继续写剧本。
但是又不好开口说要走。
只能耐着性子听王娜说她和贺骧在家里的事。
贺骧在单位是个能人,在家里却总是稀里糊涂,什么都不管,当甩手掌柜。
王娜性格开朗活泼,但贺骧是个闷葫芦,在家也不怎么说话。
生产之后,王娜晚上带着宝宝睡觉。
贺骧一个人睡客房。
两人有时候几天才说一句话。
就像一个屋檐下的合租室友。
虽然王娜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起这事,但阮笛能听出她的心酸。
贺骧还是太大男子主义了。
从来不带孩子,家务事也不沾手。
甚至在他的心目中,带孩子和做家务就是该女人做,不然他娶媳妇儿干什么。
可能平时憋着了,王娜有很多话想说。
说起来就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