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齿关被舌尖撬开,舌头被楚予昭吮。。吸时,洛白脑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想法,只噼里啪啦地炸开了漫天烟花。
让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过了很久才结束。洛白靠在楚予昭臂弯,刚才那种缺氧的窒息感,让他胸口剧烈起伏着,脑中仍然留有一阵阵眩晕,耳朵似乎也在微微嗡鸣,让周围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真切。
楚予昭抬起头看着怀中的人,看他殷红的嘴唇微微肿胀着,像刚被采撷过的玫瑰花瓣。
片刻后,他再次俯下了头,洛白以为他还要像刚才那样亲自己,虽然嘴唇有些疼,却也配合地撅起了嘴。
谁知楚予昭俯下头后,只是和他额头相抵,鼻尖对着鼻尖。
在看见洛白依旧撅着嘴后,他在那唇上啄了啄,努力平稳自己的气息,片刻后才低声道:“好了,下次再继续。”
“还要下次吗?这次再来一点行不行?”洛白的声音绵软,拖着长长的尾音。
这个要求让楚予昭几乎无法招架,呼吸都停止了半瞬,但外面传来禁卫的脚步声,终于还是只将洛白的脸按在胸膛上,深呼吸了好几次后才松开,走向了窗边的书案。
“你有多久没写过字了?那些学过的字是不是都忘记了?来写给我看看。”
“啊……”洛白如遭雷劈,一脸荡漾的神情也消失无踪,翻起身惊叫道:“我已经不傻了,难道还要学字吗?”
楚予昭道:“正因为你不傻了,所以才要学字。”
洛白大叫道:“既然不傻了才要学字,可我傻的时候为什么也要学?那我不是亏大了吗?”
楚予昭说:“不管傻不傻,字都要学。”他顿了顿又道:“你小时候如果能识字,也不至于看不懂你娘的册子,将自己一魂一魄都剥了出去。”
洛白顿时无言以对。
他不认识娘那本师门册子上的字,给楚予昭疗伤时只能照着册子上的图案来,因为不清楚造出魂魄的具体法子,结果生生将自己的魂魄给剥了出去。
洛白瞧见楚予昭神情有些黯然,也不再耍赖,从床上翻了起来,走过去狠狠嘬了口楚予昭的脸,说:“心肝别难过,我疼你。不就字吗?我写就行了,来,看我给你写,不管是白白,洛白,还是雪白都可以写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