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得喝,对您来说不值一提,对我的意义可就大了。”洛白郑重道。
刘四好道:“行,那就喝。”
等到刘四好喝完,洛白又将酒杯满上:“您在马车上给我吃了碗饭,那滋味我还记得,是用鸡汤泡着的,很香。”
言必又是一饮而尽,再伸着舌头往嘴里塞蚕豆压味。
刘四好:“……”
瞧洛白脸上已经浮起了两团红晕,还在给两人的酒杯斟酒,刘四好用手去盖住酒杯,道:“行了行了,这酒可是边境产的烈酒,尝尝可以,不能喝多了。”
洛白却不依,伸手去夺酒杯,刘四好一个老人家,怎么有他伸手敏捷,一下便被夺走,又满上了杯。
“这一杯是我吃了您给的排骨,一块排骨一杯,我干了。”
“这是第二杯排骨,哦不对,第二块排骨的酒。”
“第四块排骨,错了错了,第,第三块排骨,哈哈哈哈,干了。”
刘四好看着洛白,无奈地问:“那你还要喝多少杯啊?这壶也不是咱们用的小壶,是边境人惯用的大壶,总不可能一壶都喝光吧?”
洛白舌头已经有些大了,眼睛也发直,却依旧道:“还有,还有我吃了您多少烤黄豆,我,全都要喝的,一颗一颗的喝。”
“……黄豆都全要喝?”刘四好问。
洛白将筷子拍在桌上:“对,全要喝,来,继续。”
刘四好看着洛白斟酒,那酒线都有些对不稳,浇了一些在桌子上。倒到后面酒壶空了,他便摇摇晃晃地起身,去墙角藏酒的角落拿酒坛。
“算了,别喝了。”刘四好突然提高了音量。
洛白正要蹲下去抱酒坛,闻言便没有继续动作,慢慢转回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