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梁书音点了一下头,“你以前不是不会打麻将吗?”

“刚学的。”

梁书音了然。

其实他他们的聚会也有麻将局,梁瓷跟着时宴也参加过几回,不过那时候都是时宴他们几人在里间打麻将,梁书音和其他人在外间聊天玩游戏,而梁瓷则一个人在一旁坐着。

大多数时候,梁瓷都是不吵不闹地坐在那儿,有时候会坐到他们散场,有时候坐半个小时就走了。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梁瓷不是这样的,她也会和他们一块玩游戏,输了也会喝酒也会说真心话,不会玩不起。

只是有一次沈北沿嘴臭,说了些难听的话,之后不管梁书音她再怎么拉她一块玩,她都拒绝。

而时宴,从来没想过要教她打麻将。

这些很细的事情,负心的人大概什么都不记得也不清楚,可梁书音这个旁观者却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这几年,她才会那么心疼梁瓷。

时宴的圈子没接纳梁瓷,但傅司州的圈子却将她当自己人。

梁书音想到这些,觉得有些可笑又有些感动:“真好。”

她这声音不大,但梁瓷听到了。

“谢谢你,书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