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尚未喜完,就听到下一句话。
天子低笑一声,说:“你不是最该明白吗?如何还要问我。”
燕云戈面色一凝。
他心情骤冷:对,我“知道”,我为什么、凭什么有资格去问。
他失魂落魄,浑不知晓,陆明煜看到他这副模样,更是愁到十分。
莫说新院判了,已经回家养老的张院判都被再抓进宫,一起讨论将军“病情”。
新院判惭愧于自己的无能,张院判则在弄懂现状后瞠目结舌。再看天子,眼神里也带上几分不可思议。
天子轻轻眯了眯眼睛。
张院判立时收敛心神。
他再查阅古籍,慢慢的,提出一种可能性。
陆明煜颇狐疑:“催眠?”
张院判解释:“不过是在将军神智至昏时,给他烙下‘云归与燕云戈本是一人’的想法。”
天子听着,眉尖一点点拢起。
他在仔细思索张院判的话。说到底,找不出什么依据。但当下情况,看着燕云戈一天天的自己与自己吃醋,陆明煜最终决定,还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当天夜里,天子摆来一桌酒。
他要与情郎共赏月色,燕云戈自然说不出一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