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暇去想这些了,因为再过几日我就入宫成为皇帝的人了。

他静默地看着我,终于还是纡尊降贵地率先走近。

沈符站得离我太近了,我肠胃不好,他一靠近我就恶心得难受。

就在我试图推开他时,沈符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

他的目光审视着我手腕间的红痕,那张积年累月戴在脸上的面具生出一丝裂痕来。

02

是夜我果然做了个荒唐的梦。

敏感的奶头被男人含在嘴里嚼弄啃咬,尖尖的犬齿把乳珠逗弄得挺立红肿。

我抓住他的肩膀,低声地喘息。身下的那口淫穴迫不及待地要吞吃下粗大的肉刃了,敏感的肉穴深处泌出汁水,没被人碰就已经暗里发起骚来。

男人冰凉的手掌顺着脊背向下,滑过腰窝后揉捏起浑圆肥嫩的肉臀来,力道越重,我的腿根颤抖的越厉害。

“呜……”我坐在他的怀里,双手被反剪着绑在身后,以一种极淫乱的姿势被他玩弄着敏感点。尽管我努力地咬住唇,但是呻吟声还是泄了出去。

他亲昵地吻了吻我,手指却开始在肉穴口打转,凉凉的香膏在肏入后穴后化开,整个腿心都变得泥泞起来。

那香膏里似乎加了催情的药物,难言的痒意开始从肉穴的深处蔓延开来。

直到两根手指狠狠肏进来时方才有所好转,涂过软膏后的后穴变得柔软又汁水淋漓,他轻松地在肉腔里捣弄起来。

抠弄过敏感处时我就像只受惊的鸟儿,无法支撑住姿态,全身的力气好像都放在了那一口淫穴上。

他似乎很快地就意识到那处是花心,两指并在一起大力地肏弄起来。

“不、不要……”强烈的快感浪潮般袭来,没过多久我就被他肏上了高潮。

肉棒射出一股白浊,屁股里也流出大量的淫水。

连勾栏中的妓子都没有这般的淫荡,我的面庞通红,可身下的肉穴却仍意犹未尽,渴望着更多。

我抓紧他的肩膀,哀求地望着他。那男人却仿佛不懂风情般摇了摇头,他本来模糊的面目逐渐变得清晰起来,贴在我的耳边轻轻地开口:“再等等。”

这熟悉的声调让我瞬间就从梦里惊醒,我坐起身大喘着气,摸索着从桌案上端过一杯已经冷了的茶水,猛地一饮而尽后方才平静下来。

我慢慢地向后倚靠着身子,倏然心中有感应般看向床边。

薄薄的一层窗户纸把那不速之客的身影勾勒得无比模糊,但我还是第一眼就辨识出来了——那是沈符,我的长兄。

但下一秒,我又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沈符那样的人,怎会屑于在屋外偷窥?

我强令自己睡过去,腿间依然黏腻,但我实在懒得去更换衣物,只能忍着,在翻腾了不知道多久后意识才变得昏沉。

03

清早我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往日里休沐我都不会睡到这么晚。

但是昨日发生的那些事让我的心力都近乎衰竭,侍候的小厮见我醒了急忙去唤沈符,那落荒而逃的样子颇有些好笑,好像我会吃了他一样。

我名声不好。

无论是在礼部还是在沈家。

我十九岁那年考中进士从洛阳来到汴梁,也不知是哪位祖宗的坟头冒了青烟,仕途顺遂,一路蹭蹭地往上升官。

就连那位从不多看我一眼的亲爹都寄来信笺了,洛阳沈家多才俊,尤其在长兄沈符的光辉照耀下,能得到沈大人的侧目更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