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早有预谋的猎手,毫不顾忌你的感受,只想满足自己的晦暗欲望。”李纵的声音是颤抖的,“而你只是……只是恰好地不厌恶我罢了。”

他剖心般的话语又打乱了我备好的说辞,我实在是不想跟他说话了,跟着陆袭明和太子手下这么多年,我的嘴还是太笨。

在李纵微惊的目光中,我毫不顾忌地吻住了他的唇,发泄般地长驱直入,把他吻了个措手不及。

“我不在乎,李纵。”这是我第一次叫李纵的大名,上一个敢当着他的面这么叫他的人大概是慧明太子。

“我不在乎的。”我听见自己这么说。

24

殿外是朦胧的雨幕,而殿内则是另一番春景。

当李纵用红色的绸带把我的手绑在床头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妙。

他给我喂了一点催情的东西,大概是宫里专用的药,以前太子也喜欢用。

入口以后还有些微甜,不伤身子,也没什么后遗症,就是用多了人会变得很不得体自矜。

我本以为我可以按捺住的,但李纵俯下身含住我的性器时,口腔的温热触感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轰然断裂。

没人给我这么服侍过,我也没这么给别人弄过。

“别……”我的手被绑住,只能胡乱地蹬腿挣扎。

李纵却一反平常,强硬地掐住了我的腿,大腿里侧的肌肤敏感细嫩,被人用带着薄茧的手掌揉捏摩挲时腿根在不住地发颤。

没过多久我就缴械了,我脸红地看着李纵,连终日不见阳光的苍白皮肤上都泛着淡淡的粉红,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他安抚地揉了揉我的肉臀,却把两条被分得大开的长腿更进一步地打开。

湿热的舌尖试探地舔了舔泛着晶莹水光的穴口,一边画圈似的绕着肉穴口打转,一边用手掌大力地揉捏搓弄着白皙肥软的嫩臀。

在催情药物的作用下,轻微的触碰对我来说都是强烈而刺激的。

“唔……”我闷哼一声,从喉间溢出几声淫浪的呻吟。“不、不要……”

李纵在床笫间也格外少言,往往只有我会时不时发出讨饶声甚至啜泣声。

肉穴深处逐渐泌出更多的花汁,难言的痒意渗入四肢百骸,可他就是不肯更进一步。

“别这样,求您肏进来。”我的恳求声里带着哭腔,鼻音的加重让一句本来就淫荡的话语更显得甜软黏腻。

这句恳求一下子点燃了李纵心中的热火,灵活的舌头模拟着肏穴的动作捣入肉花的深处,这是和被肉刃狠肏截然不同的体验。

我的脚背绷得笔直,被陌生的快感逼得快要无法忍受。

李纵揉捏肉臀的动作却并未停止,被掐弄到通红的臀瓣从男人的指缝中溢出来,随着舌尖肏穴的动作跟着一同颤抖。

不多时我再一次泄了出来,后穴深处也涌出大量的淫水,湿漉漉的肉腔滑腻得就像口肉套子,一时之间合也合不拢,汩汩地往外喷水。

我浑身失力,脑中也空空荡荡的,在高潮的余韵里甚至有想要睡过去的冲动。

李纵解开了绑住我手腕的绸带,轻轻亲吻上面被勒出来的红痕。

我是文官,平日里很少出外,故而皮肤比较细嫩很容易显出痕印,实际上并没有多疼。

只有李纵会小心地给我涂上药膏,时不时还要检查一二。

他不说话,只是用柔软的布料擦拭着我泥泞嫣红的腿心,然后用手指蘸着药膏抹在刚刚碰过的地方。

被人照顾的感觉太过舒适,让我的呼吸逐渐变得悠长起来。

就在我快要睡着时,李纵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