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息不稳,窝在乔明月颈窝里笑,“之前在镇上怕吓到你,这才叫哄人。”

哄个屁。

乔明月把筷子恶狠狠地戳进饭盒里,恼羞成怒地只想把人连打带踹从屋里赶出去。

有头发散在她的脸颊两侧,谢唳从桌子上拿过发卡,细心地将它们都夹了上去。

一整盒的菜和饭乔明月吃不完,后面全是谢唳解决的。

“谢唳,你真的会做肥皂啊,是在哪学的?”乔明月暂时不敢再招惹他,本来想伸手捏捏他耳朵,手伸到一半就算了。

一般人不知道这东西该怎么做,要是知道,那些大妈大娘们就不会一次两次往供销社跑了。

“嗯。”谢唳把饭盒里的菜和饭三两口扒进嘴里,回答她,“之前队里下放了一个教授,有时候闲着没事,在他那学的。”

乔明月惊讶:“你跟那个教授关系很好?”

谢唳笑了一声,“一般吧,不过是我们俩的处境有相似,说过几句话而已。”

乔明月这就是还不错的意思,毕竟就连之前的齐绍辉好像也没有“说几句话”的待遇。

“你还从他那里学了别的什么吗?”

“挺杂的,最有用的是认了几个字。”谢唳盖上饭盒,把筷子和勺子都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