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狼大王。
乔明月说完,忽然发现好像少了点什么,“谢唳,两块五呢?”
谢唳放下盆子,“早上来了一趟又跑了,不在知青点?”
“没有。”乔明月摇头,“它最近怎么老不见猫影。”
打了水洗完手,乔明月凑到谢唳跟前看他动作,隐约能看出他是在做秋千。
队里有的大人会做一个简易的秋千,就挂在两棵树之间。小孩几人成队,轮着坐,没轮到的就在后面推,有时候乔明月从边上路过,能听到荡出来的笑声。
谢唳特意找了一块木板,磨得光光的,在两边打上孔,用麻生打上死结,另一头从房梁上吊下来,甚至往绳子上缠了不磨手的布条。
最后一步做好,谢唳拍拍秋千座位,“要过来试试吗?”
乔明月欣然应允,坐上去踩着地面退了几步,脚下一蹬,整个人就荡了起来。
谢唳控制着不让她荡太高,看着她在身边飘起又落下,裙裾像在空中盛开的花。
欢乐的笑声在小院里回荡,偶尔夹杂着男人低低的拒绝声音,聂曼丽刚走到门口,就有眼力地又退了回去。
算了,还是等会儿明月回来了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