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没回应,他漫不经心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司马崇,声音懒散,“这不是司马先生吗?”

司马崇倒在地上,浑然不在乎身上的高奢西装会不会被弄脏,他只是看着沈望,然后——他突然委屈了。

直播间的弹幕说了,往他面前一倒,让他负责终身啊。

“望望,你要这样,我可就伤心了。”

他一副被沈望抛弃的可怜样,看的沈望都生理不适了。

不止他,就连三岁多的傅司澜,也皱起可爱的小眉头,“舅舅,你怎么了?”

没等司马崇回答,沈望就抢答道:“傅小狗,今天爸爸就教你一个词。”

“碰瓷。”

傅司澜,“碰瓷我知道!是一些笨蛋干的事!”

沈望孺子可教地点了点头,不错,小崽子还知道碰瓷。

“那你知道,遇到这种人,你要怎么办吗?”

傅司澜声音脆脆,两眼亮亮,大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撞上去!”

沈望突然就噎住了,“谁教你的?”

傅司澜,“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