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说话?”
李世民怒意上涌:
“莫非来犯之敌太强大都吓破了胆?!”
“不是这样的陛下…”
房玄龄硬着头皮走上前,苦笑着说道:
“臣以为下面的那些人似乎不是什么反贼…”
“不是反贼是什么?”
李世民楞了楞,也伸出脑袋往下瞅了一眼,这一看整个人顿时更加生气了:
“既然不是反贼?为何如此大张旗鼓?大过年的把百姓关在门外吹寒风?!”
房玄龄连忙解释道:
谷乏
“陛下,老臣以为,这些人虽然不是反贼,但若是放任他们成群结社的入城,也恐生事端,万一再有居心不良的人…”
后面的话房玄龄没有直说,但在场众人都明白他的意思,他怕这些人暗地里是细作一类的身份,不然寻常百姓哪能穿的起绸缎?
就是在这长安城,十户人家也最多能有一户有这个家底,可底下这些,几千人都穿着绸缎,实在是太可疑了!这不符合常理!
“我大唐百姓竟富足至斯?”
李世民倒不担心什么细作,即便真有,他也不怕,正愁没借口说服朝堂对外用兵呢,最好下面这些人是吐谷浑的细作,薛延陀也行,西域的就算了,现在还没那闲功夫收拾那些蛮夷。
“知节,你嗓门大,问问,看他们怎么说。”
正愁没机会的表现的程咬金立刻凑了上去,扯开嗓子冲百丈开外的百姓们大吼道:
“你们是哪儿过来的百姓??”
下面的人也很快就有了回应:
“户县来的!”
听见这声回答,众臣一时间面面相觑,怎么把户县给忘了?那里的百姓不事耕作,只埋头赚快钱,若说大唐哪个县能一下子凑齐这么多穿绸缎的百姓,可能也只有户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