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那武涉尔开口道:“既然是相亲,就该坦诚相见。今日武某足见姑娘诚意,愿与姑娘缔结百年之好。”
说罢他就摘下了帷帽。柳静颐见状,大惊失色,“这不就是那给纪家驱鬼的道士么!”她镇定的看着武涉尔,突然听到“啪”的一声,是一只茶盏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只见一队衙役提着刀冲上了二楼。
未等一众人有所反应,荆子言寒声道:“来人,将这位武公子和李媒婆拿下。”李媒婆这才反应过来:“你。。。你们是官府的人。”
“我。。。我又没犯事儿,凭什么抓我!”她嚎叫着“放开我,来人啊,官府打人了。”
荆子言悠悠的说道:“有人控告你拐卖人口,李媒婆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还请李媒婆帮忙回忆一下东郊六安坊的宅院是怎么回事。”
“至于这位武公子,有桩关于百合村纪族长的案子,需要武公子配合一下。”
二人听完,皆明白有些事情已经东窗事发,再不做反抗,任由衙役押着,回到提刑司衙门。
“主子,我还有一事要办,此前我在益合堂内见到一个孩子,那孩子喊兰鹤谦为爹爹,但那孩子身上的药味与这武涉尔相同,属下想去证实一件事情。”
“如果能证明这孩子的身世,或许也就能引出那位消失的纪少夫人。”
荆子言点头,又嘱咐了张涛一句:“现将这些人都押入大牢,不急于审问。”
“是”,说罢便快步走下楼。自从荆子言成了师爷,自家大人办案终于不再那么绞尽脑汁,他打心眼里佩服这位师爷。
他知道,想要把这几起案子串起来,就需要把所有的线索梳理清楚。如今动机有了,需要的是作案方式。
柳静颐梳理了兰鹤谦给几位当事人开的所有药方,从魏明礼开始,这治病的方子就有了问题。魏明礼是这案子中第一个死者,剩下的是三位提刑史,一位致仕的刺史,一位在位刺史,明面上几人都死于这咳症,可柳静颐在几位死者的药方中,发现了蹊跷。
“是时候该收网了“他心想。这个案子中,有几位是为了复仇,有的是为了钱财,可另外几位……冷哼了一声,他想看看这些人究竟在图谋些什么
柳静颐以官府的身份,将兰鹤谦的孩子带到府衙,又去大牢中采集了那武涉尔的血。两个时辰之后,柳静颐给了荆子言答案:“主子,益禾堂中的孩子,与武涉尔有血缘关系,与兰鹤谦亦有血缘关系,属下又将武涉尔与兰鹤谦做了比对,发现二人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