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左丘明还能说啥。

“不过……”左丘明道：“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玄黄道主小天道……”

既然回归了老家，就要贡献一点，毕竟儒门好自己才会好。

“哦？”颜来等很吃惊。

他们终于明白了，原来最近几年那么多‘野生修士’出现，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玄师的领域已经强到替代天道，做到左丘明前辈说的小天道了。

“那我们也可以尝试吗？”颜来问了一句。

“你们学这个干嘛？”左丘明很不解的问。

“嗯，我的意思是……”颜来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刚才那句话，纯属发现有便宜，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自己学这些干嘛？

有玄师的三大无敌法在，何必去学那些不知道算不算得上中等的功法，这不是自找没趣吗。

且是这么容易学的吗？

以技入道，什么叫以技入道？

这代表这些人的技艺已经达到近乎于道的程度，这是需要天赋的。

而且，最重要的，这些人是可怜人。

为什么说是可怜人，因为他们根本没有修行的天赋的，就像之前的神修一样，没有修炼的天赋，全靠玄师凯恩，赐予魂种。

“呃，晚辈冒昧了。”感觉到了不妥，颜来很快承认了错误。

“你们才是最幸运的，我等神圣都比不了的，我们是不可学习玄师的法，除非像那位圣母道友一样，但这显然不是我们的想法，而这些以技入道的，其根本原因还是道主的恩赐，甚至包括我们。”

儒门高层：……

“不明白吗？”左丘明道。

“惭愧，的确不太懂。”颜来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目前的我们四人都成功了，都成功的悟出了自己的法，难道真的是因为我四人天资高超吗？”左丘明道。

“呃，难道不是？”颜来问。

“是也不是。我们的确天资尚可，但四人四个高等法，这就有点离谱了，大界都流传说万年高等，我们又何德何能呢。”左丘明道。

“难道有其他原因？”颜来明白了一点。

经过左丘明前辈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就算天资不错，也不至于这么离谱。

“我猜测，当然，只是我个人的猜测，可能和玄黄道主分不开……你们知道天意吗？”左丘明似是而非的问。

“天意？天意我们自然知道，但这东西真实存在又虚无缥缈，不好说。”孟樵道。

“的确。但是天意若是个人呢？”左丘明问道。

“这？”孟樵愣了。

颜来等似乎又明白了。

小天道是玄师造就的，岂不是说天意就是玄师吗？

四位界域前辈之所以都有了自己的高等法，这是玄师的意志啊，而玄师的意志不就是所谓的天意吗？

“真的如此吗？”颜来显然想要确定，但又不敢，毕竟太离谱。

不是不相信玄师，而是不相信左丘明的猜测。

玄师有什么样的实力和能耐他们都信，但从左丘明嘴里说出来的猜测，他们保持怀疑的态度。

“我不敢确定，但应该错不了。”

儒门众人很沉默。

…………

这是当初左丘明的猜测。

哪怕过去两年了，这个猜测他依然没敢确定。

直到此时此刻，界域四人组再一次聚在一起。

南市，四人聚集的地方。

“之前那个问题，你们有进展吗？”

左丘明对三人问道。

“这个？我问过龙尊大人，龙尊大人不敢确定，但和道友您的猜测保持一致。”

捞尸人最先回答道。

“我也问过山尊，山尊也是这样的想法。”吕洞宾道。

“武安君说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此刻的成就，是又不是都和玄黄道主分不开关系，没必要纠结。”彭越道。

几年前左丘明把这个不解说给了颜来等人。

同样也说给了和自己同行的另外三位。

当时三位也很震惊，这两年来一直在仔细感受，甚至说可以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