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随便出去走走,或者去哪里,会带着她的画的,她画了好几天,昨晚他还看见了。
除非离开这里。
“殿下……”
查尔斯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面色复杂,心底一时间不知道是何种滋味。
他应该责怪幼幼小姐么?
不,他不是当事人,永远也体会不到她的痛苦,也许她已经受够了。
查尔斯看见了他们殿下垂下来的修长指尖,在轻轻的颤抖。
君杭离开了。
还是离开了。
在查尔斯想开口提醒,却又不敢再出声的时候……
好在,君杭没有为难他。
而君杭离开,他去参加晚宴,是他说过会给她一个交代,他说过不会让她再受委屈。
哪怕她已经离开。
可是他也依旧要向她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