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身后妻子看向自己的眼神和气压明显变了,白狼刚刚还膨胀着的气势光速泄气:
-我哪里……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情愿了!但是你不能,你不能连我女儿一起惦记……
“我没惦记呀,这不是公平交换嘛,她有需求的话才会答应,要不然我求她也没用啊。”
白狼彻底瘪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从你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像是个套。
想当初它不是也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踩进去,被套牢的?
但是想归想,白狼究竟还是没有扫兴到把这话也说出口。
就像陆霄说的,女儿怎么决定是她的事,她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如果她真觉得和陆霄做交易是很划算合得来的买卖,就算它阻止,她估计也会做的。
只不过……嗯,老天保佑它的乖女儿不要像它一样,最开始还是很公平你来我往的交易,后面就变味成打黑工的了……
还有,你这人身上怎么一股茶味儿啊!
跟谁学的呀是!
虽然很舍不得女儿送过来的猎物,但是留在身边放着,雌狼也没办法自己进食。
搂着又闻又蹭了好长时间,它到底还是把那只雪鸡交给了陆霄,让陆霄帮忙做成它能勉强下咽的食物。
女儿会找机会再来见她,这个消息就比什么样的礼物都更使它振奋了。
考虑到雌狼现在吞咽和消化能力越来越弱,陆霄给它的食物也只能尽可能的稀一些,少食多餐以求尽可能吸收更多一些。
回去找出提前炖好的药材汤底,把剁好的雪鸡肉糜一点点调进去。
都做完之后,陆霄又从柜子里掏出一只小瓶,瓶口对准盆子轻轻的敲了几下。
细腻的半透明粉末便星星点点的落了下来,和盆子里的食物接触的一瞬间,散发出难以言喻的醇厚药香。
瓶子里装的,正是前几日焰色小蛇和小白蛇蜕皮留下来的蛇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