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躺在床上,双眼直视着近距离的屋顶大白墙。
此时此刻,春城市的夜市步行街的某家酒吧。
“伟少,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咱也别闲聊了,有什么话该说就说吧,这里也都不是外人。”
李建伟抬头扫视一圈,对面这四个人也是春城艺术学院的富二代,不过底子要比他厚实多了。
“华少被抓进所里了。”
“哦,这个我们知道。”
“我早就告诉过他,没事别总玩这些下三滥的,这不就出事了!”
“听说他不止进所里了,甚至有可能坐牢?”
李建伟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虽然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但是关系也分远近。
这些人不仅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反倒是调侃起来,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不过有一个人却很正经的说道:“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能帮上的我们一定义不容辞,但是超出我们能力范围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这说的还算人话。
“我也不是找各位兄弟帮忙,只是最近有些烦躁,毕竟这事是因我而起......唉,喝酒!”
李建伟大口灌酒之后,继续吐道:“我说这事呢,也是想给大家提个醒,罗非这小子看似清清白白,实则来历不明,他有本事把白家父子送进去,就说明他非同寻常,我只是希望各位引以为戒,可千万别踩雷了。”
“伟少有心了,他不招惹我们,我们也不搭理他,大家河水不犯井水,但是他要是哪天不开眼,我还真就不信他还能翻了天!”
“伟少你还别说,这罗非让你说的什么玄乎,我之前还真不知道学校还有这号人,我倒是真想见识一下,这罗非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些富二代都有点上头了。
“兄弟们可别!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华少也是这么想的。”
“呵呵,不是兄弟说话难听,白少华家里就是一个卖菜的,他那个圈子的影响力太小了,虽然可能挣钱不少,但是本质上跟咱们还是有差距的。”
李建伟脸色微变,他可是和白少华天天混在一起,贬低白少华不就顺带着贬低他吗?
酒吧的灯光比较昏暗,大家都没有注意到李建伟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