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跑到云州。
郭逸之在补觉。
没叫他。
好久没见这老王八蛋了。
沈离和沈亭御落在了安王府。
“家主,小姐,少爷。”
江辞颔首,“下去待会儿,我们走了你们再来。”
沈离推着他下去。
江辞拽得很,“妹妹!把那鞭子给我,我给他抽醒。”
“好嘞!”沈离颠颠地过去给他拿。
江辞接过鞭子,沈离都没反应过来呢,这地牢里发出一声爆鸣之声。
我滴个乖乖,沈离惊呆了。
“阿兄你是病号吗?”沈离去搭他另一只手的脉,“这么有劲儿吗。”
江辞之前从来没动过手。
每回都是言语输出。
江辞痞气十足,“我是啊,但是不影响我打这老王八蛋。”
沈离扶额,江辞一定是跟沈亭御学坏了。
“呜...呜.呜...”安王抬起了脑袋,半死不活地叫了几声。
为了防止他寻死,不给他喂东西的时候都是把他的嘴塞起来的。
江辞嗤了一声,悠哉悠哉地开口,“哟,还没死啊,抓我的人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吗。”
魏明安在后面无声轻笑。
破晓也在偷笑。
江辞姿态散漫,漫不经心地挽了挽袖子,瞬间发力,狭小的地牢里阵阵回响,“谁允许你拿魏明安的玉佩了。”
这正是当时魏明安那间牢房。
魏明安抿唇轻笑。
江辞啊。
魏明安和怀里的破晓对视一眼。
他抓着破晓的前爪,贴住又分开,就是让小猫鼓掌。
破晓逗哥哥玩呗。
鼓掌!阿兄可真帅。
江辞扫了一眼安王的狼狈之势,势如破竹翻手又是一鞭,声音悠然自得,很是优雅,“还敢把魏明安的玉佩摔了,这一样就够送你下地狱。”
他们都知道这个事。
江辞当时特意让他们去找了。
但是不太知道寓意。
魏明安小声道,“我娘的玉佩,就那一样了。”
破晓立刻翻身,粉嘟嘟的爪垫贴了贴魏明安的面庞,“喵呜~”
我给你咬他,二哥!
魏明安被逗笑,“没事。”
还记得这个事呢。
江辞饶有兴致地看着猛烈喘着的安王,带着十足的嘲讽,手中的长鞭舞出,在安王身上炸开一道血痕。
“呜呜呜。”
“你为刀俎我为鱼肉?”江辞随意地敲了敲轮椅扶手,声音散漫响起,使足了力气,抽出一鞭,“颠倒了吧。”
“呜呜呜...呜呜呜...”
绑着安王的架子都铮铮作响。
“我说了”,江辞淡笑一声,漫不经心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抬手又是一鞭,安王激烈地叫着。
“动我的人,我一定弄死你。”
江辞最后一鞭,沈离弹了几分灵力上去,打得安王青筋暴起,不住地发出嘶鸣。
魏明安看他解气了,脆生生地喊,“哥!”
江辞推着轮椅回头笑,“干嘛呀。”
魏明安抬手把他的轮椅拉过来,抢过鞭子扔到一旁,“你胳膊才好没多久,下次这种动手的事情,我来呢。”
破晓望了望沈离,小猫无奈地耸了耸肩,朝沈离伸着爪爪。
沈离抬手把他抱过来。
沈亭御在那边翻着毒药盒子,反正他也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
扯下安王嘴里塞的布,他就乱塞一气,愣是用大小不一的毒药药丸把安王塞的像个仓鼠一样。
腮帮子鼓鼓的。
沈离指着他,“那土豆一定是你塞的!”
这手法。
沈亭御大方认下,“我估计也是我。”
安王满脸通红,话都说不出。
沈亭御抬手点了他的吞咽穴。
安王霎时咕咚咕咚咽下去好几个。
沈亭御玩上了。
江辞的胳膊在魏明安手里捏着呢。
魏明安非说他胳膊疼。
江辞笑他,“我不是臭不要脸的死玩意了?抱着我不撒手的。”
魏明安傲娇,“刚才是,一会儿是,现在不是。”
江辞垂头闷笑。
魏明安给他捏着胳膊,语重心长地道,“真的,别折腾你的胳膊,回去找大夫看看。”
江辞敲了敲他的脑袋,“真操心。”
“哥!”魏明安不干,江辞立马投降,“好好好,看。”
沈离抱着破晓在旁边看,破晓忽的偏过了脑袋,拿前爪捂住了脸。
沈离乐得不行。
这分明就是,“没眼看”。
沈离喊沈亭御,“走了,回家了,把哥哥喊醒吃晚饭了。”
几个人就走了。
回去的路上,破晓就窝到江辞怀里去了。
为了防止他俩再因为谁抱他而干起来。
破晓难啊,当小猫咪还得端水。
京城。
“哥哥~”
“醒醒啦,我们回来了。”
沈离和沈亭御一人一句。
郭逸之本来就睡得浅。
他最近能安宁的时辰多了很多。
所以沈离他们让他抓紧时间就睡觉。
郭逸之侧身而卧,听到声音微微哼哼了两声,眨了眨眼眸,又闭上了,“回来啦。”
沈亭御蹿到床边,“我来了哥哥。”
郭逸之笑吟吟地搭手上去,坐起了身子。
沈亭御稳稳一捞,郭逸之就到了轮椅上。
吃晚饭。
小猫咪破晓,再次获得了专属位置和大家联合弄的好多碟晚饭。
“喵呜喵呜~”
破晓笑笑,谢谢大家~
小猫咪比他们吃的慢。
沈离一会儿自己吃,一会儿拿着筷子给他夹起来。
破晓就歪着脑袋叼下来。
小爪子一直挨着沈离的左手。
沈离宠呗,吃饭还得牵手呢。
破晓吃完了,拿爪子往外拱着自己的小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