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果真是为了这事发怒。
他们这些人消息灵通的很,还没进宫里头就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此刻,有的人拿嘲笑讥讽的眼神去瞧贾代善父子, 有人则恨铁不成钢,看着贾赦的眼神既有同情, 又有叹息。
“你自己瞧瞧, 这上面说了什么话。”建明帝怒不可遏地说道。
贾代善捡起报纸,一一读过去, 神色变了又变, 从震惊到愤怒,他转过身来,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贾赦, “恩侯,这真是你写的?”
徐成松和徒禄心中冷笑。
贾代善这老匹夫惯会装腔作势,这会儿想否认也晚了。
其他人也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荣国公, 这‘满口胡言’是你儿子贾恩侯这事可是满朝文武都知道事情, 你难道想抵赖吗?”徐成松露出一脸愤愤然的表情来。
贾赦冷笑着说道:“家父何事想抵赖过,况且我并没有不承认这是我所写的。”
“贾恩侯,你可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吗?诬陷朝廷命官可是死罪!”建明帝望着贾赦, 眼神深沉, 好似看不见底的深渊一般。
君威难测。
“回陛下, 学生知道学生说的是什么话,但是学生绝对没有诬陷徐大人。”贾赦从从容容,不卑不亢,他的腰身挺拔,仿佛寒风中挺立的寒竹一般,透着股不让不退的傲气来。
徐成松冷笑,转身对着贾赦,双手负在身后,以睥睨一般的眼神俯视着他,就仿佛他已经赢定了,“那你的意思是说本官在甲子年的时候曾经帮助学子科举舞弊吗?”
“是!”贾赦寸步不让,直视着徐成松的眼睛说道。
徐成松怒极反笑,竟连道了数声好,“好个贾恩侯,当真如衍圣公所说的一般牙尖嘴利。”
“不敢。徐大人谬赞。”贾赦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