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申翊被自己傻到了。
滕申翊尴尬地想找个坑给自己的脸埋起来。
滕申翊觉得自己身为侯府的小侯爷,堂堂的上三品将军。
此等幼稚行为,实在是登不得大雅之堂。
裴郁注视着怀里那只狐狸的一连串尴尬行为,甚至连他那尴尬的不停偷瞄的小眼神都被裴郁收在眼底。
裴郁抬手摸向狐狸的脑袋,失笑道:"原来你还会画画。"
滕申翊:"?"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有被阴阳怪气到的滕申翊磨了磨牙齿。
然而搁在自己头顶上的手掌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头顶有点儿沉,滕申翊前后抬了几下脑袋表示自己无声的抗议。
"不喜欢被摸头?"
佛子冷冽的嗓音染着几分疑惑,随后滕申翊就感觉自己头顶一轻。
还不待他松一口气,带着热度的手掌就顺着狐狸后背上的毛发一路向下滑动,最后停在狐尾处轻抓一下。
这一下好似火烧,灼热得滕申翊身体猛然一颤。
荒唐!
光天化……不,月黑风高夜下!
竟有一名佛子公然挑衅一只狐狸!
滕小侯爷从来没有被谁这样冒犯过。
裴郁轻笑道:"看起来你蛮喜欢这样摸。"
滕申翊羞怒交加之下被裴郁这话震惊到了。
何出此言?何出此言啊你这个秃驴!
"别闹。"裴郁抬手按下怀里那乱动的狐狸,抬起一只手推开了房门。
王刺史为裴郁准备的院子虽然偏僻,但东西都是顶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