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郁躺在花丛里沉默片刻,乐了:"好摸儿吗?"
"挺好摸的,"滕申翊叹口气,手又摩挲两下,道:"你这样洗起头来感觉很容易。"
"滕将军不如也试试?"裴郁挑眉。
滕申翊想了想,坚定地摇手:"算了算了,咱俩有一个就好了,让我爹知道了,估计要拿着棍子追着我打。"
裴郁:"像你小时候一样?"
滕申翊打了个哆嗦,道:"得比那时候打的疼得多。"
他小时候内力不深,武功也不强,滕昌英打他不管怎么样也会收着力气。
眼下可不一样,滕昌英再打他就得用内力了。
说起这个……
"你还记得我小时候被打呢?这事儿,那还不是因为我给你偷糖瓜吃,你个没良心的还笑。"滕申翊抬手去掐裴郁的脸颊。
手还没碰到裴郁,就被他张嘴咬住了手指。
佛子清隽的眉眼萦绕着暖融融的笑意,这个姿势去看,他更是沾染了凡尘的情意。
滕申翊看着心头一动,忍不住俯下身去要去吻裴郁的唇瓣。
裴郁就笑着把脑袋扭到一边,想要止住滕申翊这动作:"还在外面呢。"
虽然回到了夏侯晟给两个人安排住的院子,但这里到底是东宫,各个角落都有暗卫驻守。
"有人吗?"
滕申翊直起了身子,在他这话落下后,原本还剩余的几个暗卫都彻底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