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魏申翊脖子一扭，露出衣领下面的痕迹。

沈确把嘴闭上了。

裴郁是去找孔缪缪的。

空荡荡的艺术馆里，孔缪缪已经把作品都拆卸下来了。

裴郁的目光在艺术馆内扫视一圈：＂你这是准备走了？＂

孔缪缪点头：＂我的下一场画展准备好了，过些天就出发。＂

孔缪缪本还想专程去看看裴郁再出发，没想到裴郁回到了月弦岛。

孔缪缪：＂我就说嘛，你没事儿别乱跑，月弦岛的居民信奉海蛇，你在这里早晚能把内丹凝结出来。＂

裴郁笑而不语地点头。

说起裴郁的内丹，孔缪缪比裴郁都觉得可惜。

裴郁修成人形的方式和孔缪缪这样的妖不同，那可是一日复一日的供奉中凝聚出的能量，有人类对他的信仰。

＂不像我，每年都要掉毛，一到这个时候都快掉成秃毛了。＂孔缪缪欲哭无泪。

裴郁和孔缪缪告别后，准备起身离开，结果他前脚刚迈出，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裴郁回头时，孔缪缪还保持着搬东西的动作。

＂我的画！！＂孔缪缪嘶吼。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

妖也是。

裴郁帮着孔缪缪把他的画收拾好了，才离开艺术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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