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申翊：＂……偶尔可以。＂

裴郁笑着道：＂好。＂

魏申翊清清自己的嗓子，咳嗽两声。

—

月牙街投毒案的死者在经过调查后，确实同之前的三名死者有所牵扯，但并不深。

再到接下来的高晓美，林启锐，赵群。

这四名死者的死亡方式都极其具有仪式感。

月牙街死者因内脏破裂出血，就医不及而亡。

高晓美失血过多而死。

林启锐被放血而死。

赵群因急性脑出血而死。

每一个人的死亡过程皆是无比漫长的，并且都充斥着杀人者对四个人的憎恨。

＂你们真别说，这凶手真挺狠啊。我老家杀鸡鸭鹅放血的时候，这些动物还可以在院子里扑腾半天呢。＂

其中一名警员开口，而后继续道：＂这不把人当畜生呢么。＂

魏申翊着重用笔圈出了一个名字。

——苑玥。

＂苑玥，四名死者的高中校友，和死者高晓美，林启锐二人是同班同学。＂

＂在念高二那年，因被死者赵群逼迫玩儿名叫死亡三秒钟的游戏，昏迷后意外滚落楼梯造成终身残疾。＂

＂苑玥因不知名原因签下谅解书后，赵群在当时仅被罚款并做退学处理。＂

叶寒朔补充上魏申翊的话：＂高晓美的账户每月均有一大笔钱转出，询问其家里的保姆后得知，她会在每月的第三个星期五带着一个大箱子去津港市一家连锁西餐厅。＂

＂死者林启锐，每月的第三个星期六会回到津港市见情人，而后前往高晓美所去的那家西餐厅。＂

＂那家西餐厅，是二人进行现金交易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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