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认出来崔缰平是谁,也没人敢轻易动手。
只因崔缰平同江城的裴七爷乃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在江城对崔缰平动手,等于把脑袋送到裴郁面前等着他当球踢。
两国交战,江城即将沦陷之际,裴郁带领手下的弟兄炸毁了敌军驻扎的临时大本营。
直到那一刻才有人意识到,这位年轻的少帅,远比他的父亲还要优秀。
在这之后,裴郁所遇到的刺杀七天之内多达十余次。
结果他就那样悄无声息地连夜摸进了敌国那对他行刺的军官所住的酒店,大咧咧地把枪抵在了那名军官的脑袋上。
"三天时间,跟刺杀有关的所有人,都要给我送到裴家老宅,否则……"
裴郁指尖微压:"嘭——!"
"想想就带劲。"崔缰平道。
裴郁:"结果我差点儿在去会议的路上被炸死。"
崔缰平:"……不算怎么说,有你这么一招,那些人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如今世道混乱,各地盘踞的势力虎视眈眈,真心为国为民的,屈指可数。
拳头才是硬道理。
裴郁有多狂,那些人才知道他手下兵力有多强。
如今裴郁那裴七爷的名声在外,一日枪毙一百五十多人,是打个喷嚏都让人抖三抖的存在。
崔缰平抽出一沓报纸扔给裴郁:"梁州会议的局面,都在报纸上了,R国和我们的局势如今焦灼难下,米斯尔主张和谈停战,这和R国高层的想法相悖,难保这次会议期间,米斯尔会不会出现什么危险……"
裴郁道:"在会议期间杀害米斯尔,而后嫁祸在我们身上,激化两国战争局势,倒是个好方法。"
崔缰平蹙眉:"这才是我真正担心的,若米斯尔真的在会议期间出了意外,如今的局势只会更加严峻……"
裴郁:"不会的,这次梁州会议期间,米斯尔会很安全。"
听闻裴郁这话,崔缰平有些疑惑地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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