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半晌,只硬邦邦地吐出一句,“我根本没事。”
贝利尔看了他一眼,淡淡“嗯”了一声,“我也觉得你没事,这能吃能喝的,能有什么事?”
阿撒兹勒:……
被贝利尔噎得半晌说不出话,阿撒兹勒过了好一会儿,才匪夷所思地问贝利尔,“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贝利尔:“故意什么?”
阿撒兹勒:“故意气我啊!”
贝利尔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特意邀请你来做客,请你吃请你喝,还请你赏花,哪里气你了?”
阿撒兹勒又被气笑了,“从我来这开始你就一直在睡,睡醒了就支使我给你剥水果,连话都没怎么说,还说不是气我?”
贝利尔:“你以前来我这难道不是这样?”
阿撒兹勒:……
被贝利尔一提醒,阿撒兹勒才想起来,似乎以往他每次来水星天时,贝利尔都是这么爱答不理的模样,所以他才直到现在都没有真的觉得被贝利尔怠慢了,因为他早习惯了。
这么一想,阿撒兹勒蓄力了半天的一股气眨眼就漏没了,只觉得刚才那么认真和贝利尔计较这种事的自己有点好笑。
在贝利尔那吃吃喝喝看花海了小半天后,回到金星天的阿撒兹勒心情果然比之前好了很多。
发觉副官脸上的如释重负后,阿撒兹勒才后知后觉察觉到这件事。
阿撒兹勒这才恍然发觉,虽然贝利尔并没有说任何安慰他的话,但最终效果却似乎比千百句安慰都要奏效得多。
在那之后,阿撒兹勒除了处理公务和去禁魔领域外,往水星天跑得也越发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