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的瞅向宋映白,原来他不接受自己的求爱,是因为他有配偶了。
黎臻完全没发现卓明泉有哪里可怕,不明白宋映白怎么会被这样一个柔弱的家伙吓得丢了魂似的。
他将揽着宋映白肩膀的手臂紧了紧,朝卓明泉哼道:“你想繁衍?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和他什么都做过了。”
宋映白神经一绷,黎臻在冒什么胡话?别用造谣的方式怼对方行不行?
黎臻得了便宜还卖乖,笑问宋映白,“是不是?”
是你个头啊?!宋映白现在不仅想暴打卓明泉了,连黎臻也想暴打。
正憋着一股气不知该如何回答,忽然间,就见卓明泉仰头抽了抽,“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宋映白忙用手捂住耳朵,但具有穿透力的声音直刺耳膜,痛得他闭紧眼睛直咧嘴。
树上的鸟,房檐上的猫,宋映白的马,摔落的摔落,栽倒的栽倒。
黎臻也帮宋映白捂住耳朵,他确实觉得这声音刺耳,但仅仅有点不舒服,不像宋映白这么大反应。
伤心难过的卓明泉眼角滑下一粒泪,一滑下腮帮,便凝结成了一粒摧残的珠子,滚到了他脚边。
他发现自己失态了,紧紧咬住嘴唇,把剩下眼泪憋回去,俯身捡起地上的珠子,撒腿跑掉了。
宋映白见他走了,虚脱般的松了一口气,“太好了,他终于走了,这一个月,我都快被他跟踪出心理阴影了。”
黎臻温柔的抚了抚宋映白的额头,笑道:“不怕不怕,我来了。”
宋映白挡开他的手,“我说你……怎么能……唉,算了。”本想怪黎臻满嘴冒胡话的,不过,好像确实起到了效果,把卓明泉击退了,就不追究了。
黎臻装傻,“我怎么了?”见宋映白有点生气,便没得寸进尺,指着卓明泉刚才所在的地方道:“……我刚才好像看到他眼角滑下了一颗亮晶晶的东西。”
他刚才被卓明泉的哭声震得闭紧了双眼,没看到对方垂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