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最后的意识是,和魁地奇犯冲的不是那个倒霉的救世主先生吗?为什么会变成他?!
医疗翼。
医疗翼女王庞弗雷夫人再次发飙了:“又是魁地奇!又是魁地奇!阿不思·邓布利多!修只是好好地在看台上待着都会出事,我早就说过,魁地奇这么危险的运动早就该取消了!你还要等到多少可怜的孩子为此出事!”
苦哈哈的邓布利多很无奈,他也没想到修会这么倒霉,一颗被击飞的游走球这么神准地打中了他。
庞弗雷夫人怒气未消,“总之,邓布利多,我决不允许修这孩子再出现在魁地奇球场!如果他再因为魁地奇或者任何与飞行有关的事受伤,那么我将取消对你的防蛀魔药的供应!”
她转向脸色阴沉的斯内普,“我想西弗勒斯,你应该会支持这个决定吧?”
斯内普沉着脸点头,“我想这个月的防蛀魔药,邓布利多,由你自己熬制应该没问题吧?”
迁怒!这是赤果果的迁怒啊!
邓布利多的脸皱成了一朵菊花。
斯内普将魔药送到医疗翼时,修正好醒过来。
“怀特先生,看来你和魁地奇缘分匪浅啊!”斯内普似笑非笑地嘲讽。
修苦着小脸,在笔记本上重重地写道:“我恨魁地奇!”
斯内普将七八瓶魔药放在桌上,干脆地下令:“喝了!”
修的小脸已经变成了一个包子,拼命摇头。
那种恐怖的味道,他绝对不想再尝一次了!
斯内普冷笑,“你要我强灌吗?”修拉高被子,鸵鸟地将自己埋进被窝里,却没注意到白嫩的脚丫子露了出来。
斯内普被他的动作几乎逗笑了,上前几步,不费吹灰之力地将被子拉开,修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斯内普的黑脸就在头顶。修连忙扯了枕头蒙在脑袋上,极力想将自己蜷成一小团。
斯内普直接拿走枕头,拎着修的衣领将他提到自己面前。
修还紧闭着眼睛,手脚乱蹬。
“修·怀特!”斯内普喊他的全名,修的睫毛可怜兮兮地抖了抖,颤颤地睁开眼,扁着小嘴,很无辜地看着他。
斯内普嘴角抽了抽,让他站在病床上,拿起一瓶魔药,“好了,任性的怀特先生,你只有两个选择,自己喝掉或者我来灌。”
修慢吞吞地伸出三个手指。
斯内普的语气没得商量,“没有第三个选择。”
修垂头丧气,然后做了几个手势。
没有学过手语的斯内普当然看不懂,皱着眉问:“什么意思?”
修撇头不理他。他才不会自找麻烦告诉他那几个手势代表的意思是“斯内普是个大混蛋!”
当然,修也只敢用这样的方法来表示自己的不满了。
最后的最后,慑于斯内普的淫威,修还是屈服了,捏着鼻子咕咚咕咚灌掉了那几瓶可怕的魔药。
斯内普满意地看着他纠结的表情,心情大好。
隔天,修被获准离开医疗翼,拉文克劳塔楼的气氛很诡异。
安斯艾尔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怀特,你成功让全体拉文克劳都讨厌魁地奇了。”
修心中不平,魁地奇这种运动本来就不该存在!
不过有点荣誉心的修还是问了:“比赛赢了吗?”安斯艾尔很纠结地看着眼前的笔记本,“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