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表情,鬼狼白天槐无奈的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吧,既然是跟在他的身边你的开销自然一切都是他的。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可别小看这小子的攻击,现在你虽然没事,可是过一会的话,你就知道了。还是去医院看以看吧,不是为了别人,这是为了你自己,如果你身上有伤的话,可对付不了那些参赛的高手。”
狄让微微的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离开会场之后,鬼狼白天槐就和林枫二人现行离开了,叶谦独自带着狄让去了医院。一路上叶谦也东扯西拉的和他闲聊着,企图打探一下狄让的过去,可是这小子十分的精明,多数都是叶谦在说,他在听,很少回话。不过,却还是简单的说了一些过去。
狄让之所以能够说一口流利的汉语,那是因为在他的老家,教习他瑜伽之术的师父乃是一名华夏人。老者经常跟他说华夏的事情,也一直教习他汉语,是以狄让的汉语还不错。老者叫什么名字,狄让并不知道,只知道老者当初是从一名印度人的手下学会了瑜伽术,后来受到文革时期的迫害,所以就辗转到了印度,从此居住下来。把他一身的瑜伽术全部的交给了狄让,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对这些,叶谦并不感兴趣,不过他是一个善于聆听的人。况且,只要狄让愿意和自己说话,叶谦就可以一点一点的剥除他的防备,然后把自己埋进他的内心之中,让他把自己真正的当成朋友,当成可以效忠的主人。
叶谦下手还是有分寸的,虽然说刚才和狄让比武所使用的武功杀伤力非常的大,但是叶谦在最后的时刻收住了部分的气力,否则的话狄让可就不只是一点瘀伤那么简单了,不断几根肋骨就已经是好事了。
到了医院里,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叶谦在做,排队、挂号、取药,几乎都是叶谦亲力亲为,这让狄让看了,心里不由的有些感动。一个身份高如叶谦这样的人,一个权势到达叶谦这种级别的人,能够如此的对待一个人并不多见,这让狄让觉得即使叶谦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绝对坏不到哪里去;甚至,一个如此懂得爱护手下的人,应该是一个值得尊敬值得效忠的人。不过,从小在嘲讽和蔑视中长大的狄让,自然是不会轻易的相信一个人,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自己的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叶谦如此对待的地方,小人之心也好,总之狄让觉得自己不能仅仅只被叶谦一时的表现所感动而替他卖命。
其实,由于教授他瑜伽术的乃是一位华夏老人,所以狄让的情感之上多少的有些倾向于华夏,对华夏人的第一感觉很好。只是,这么多年来的经历,让他学会了把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保护自己。
叶谦之所以亲力亲为,倒并不是为了收拢狄让的心,他只不过是见狄让身上有伤,自己做这些事情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并没有考虑那么多,当然也不会去管狄让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只相信,只要时间长了,凭着狼牙的兄弟之情,一定能让这个小子彻底的臣服。如果不然,那就是这小子太冥顽不灵,顽固不化,也不值得自己再为他做什么了。
从医院离开以后,叶谦又给狄让配了一个手机,将他送去自己所住的那家酒店,给他定了一个房间。房间不是很大,但是相比狄让以前所住的对付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叶谦并没有多留,把医院取回的药交给他之后,叶谦嘱咐他按时服药,然后就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