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浩然指了指外面的餐厅,说道:“沒猜错的话,你现在过去,还能吃到桌子上别人剩下的饭渣。”
“呃……”菜夫斯基一听,知道是餐厅关门了,他无奈的叹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说道:“好饿啊,竟然把饭点错过去了,不过……沒关系,我还有酒呢,就把酒当饭吧。”说着,菜夫斯基真的又拿起一瓶酒,然后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沒多久,嗝的一声,菜夫斯基再次倒在了地上,他打着酒嗝,又把地板当成是床,呼呼大睡起來。
叶浩然无奈,他可不想在这里继续闻着这浓郁的酒的味道,于是叶浩然无奈的出了房间的门,朝着附近的甲板上走去,吹一吹北冰洋的海风,清醒一下,给被究竟熏坏的肺做做保健。
这时候,远处的船舱里,大卫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一步步的走进了净水花的休息船舱里。
船舱里,那个女修士正盘腿坐在床上发呆,她的眼睛不时的看一眼睡在床上的净水花,然后她的表情就更痛苦一分,因为她发现自己正在嫉妒这个女人,正在嫉妒一个连英文都不会说的女人。
“不,耶稣,原谅我,可是,我忍不住想要撕破她的脸,她的脸让我觉得厌恶,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让我觉得厌恶,那些男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让我憎恨,是,耶稣,我的主,原谅我,宽恕我这颗嫉妒的心吧,可是我真的抑制不住的嫉妒啊……”女修士坐在床上压抑着。
这时候,大卫走了进來,他的眼睛很随意的扫了一下场上的修士,然后就转头看向了净水花,大卫的视线先是在净水花脖子上的骨头项链那里转了一圈,然后大卫的视线在落在了净水花的脸上,最后,大卫的视线定格在了净水花的脖子上,脖子上那跳动的血管,让大卫觉得渴望和冲动。
女基督徒转身,看到大卫走进來,然后她又看到了大卫的视线,看到大卫那贪婪的视线,女修士觉得很郁闷,很嫉妒,很生气,她猛地站起身來,指着大卫说道:“滚出去,这里是我的船舱,滚。”
大卫转头,看了眼这女修士,然后他一伸手,卡擦一声,大卫直接捏碎了这女修士的脖子。
女修士盯着大卫,她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死了,最后一课,女修士突然顿悟,或许,这就是耶稣对自己的惩罚啊。
净水花反应过來,她猛地坐起身來,看着大卫,看到大卫的样子,她张嘴就要叫喊。
“嘘”……
大卫上前,一把捂住了净水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