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听得挑挑眉,展昭听得皱皱眉,两人同时看公孙。
公孙摇摇头,问展昭和白玉堂,“你俩怎么看?”
展昭看了看更夫手边的刀,“这年头,更夫出来打更为什么要带着这么一把大的刀?”
“对啊。”白玉堂也道,“看这更夫手边的灯笼还有小铜锣,看样子就是出来打更的,带着刀干嘛?”
“前院的大门也没有被损毁的迹象。”展昭接着道,“这院墙还挺高的,我四周看了一下,没什么可以借力的地方,这更夫没有多高的功夫,拿着灯笼又提着刀,不太可能翻进来。”
“还有他们两人的表情也够古怪。”白玉堂道,“寡妇那表情,似乎是出乎意料……如果是更夫欲行无礼后杀死,寡妇应该愤怒加惊恐才对,她这表情跟吃了一惊似地。”
“可不是。”展昭在一旁点头,指着那更夫道,“他的表情也挺怪的,怎么跟见了鬼似地?自杀的人那儿有这种表情?!”
“嗯,要死的话在房间里就自杀了,干嘛非走到门口?”白玉堂皱眉,“还弄塌了布架子,怎么看都有问题!”
“嗯。”展昭表示赞同,两人对视点头,都觉得对方讲的很有道理,英雄所见略同,一转脸,却见公孙正含笑看着两人。
白玉堂和展昭又对视了一眼,看公孙,就见他笑得别有深意。
“先生……”展昭有些别扭地叫了他一声。
公孙微微一笑,道,“嗯,真有意思……”
白玉堂和展昭又对视了一眼,“什么有意思啊?”
公孙笑着摇摇头,“没什么……说说尸体吧。”说完,指了指门外更夫的尸体,道:“更夫并不是自杀的。”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果然,“那他是怎么死的?”
“是吓死的。”公孙道,“割破喉咙所流之血,绝对不会只有这么一点点,应该要更多,而且还会四处喷溅……但是四周并没有,说明他被割下这一刀的时候,已经死了。而且我看他脸色泛黄,双目圆睁,样子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说着,指指更夫的裤子,就见湿了一大片,“感觉像是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