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根本不是他的。”展昭冷笑,“如果他不擦刀,也未必会第一时间看到对面发生的事情。
“如果这刀不是他的,那么最有可能是夏国栋的。”白玉堂道,“刀都是刀客的命,谁会把刀给属下擦?!”
“夏国栋故意把刀给部下擦,然后估计他会做到窗边的桌子上认真擦,也就会第一时间看到他烧死。”展昭低声道,“换句话说,他要这个副将第一时间到他那里去,为什么呢?”
检查完了副将的房间,展昭和白玉堂又从窗户跳了下去,来到了夏国栋房间的窗户下面,展昭低头看地下,白玉堂仰脸看上面。
“玉堂。”展昭伸手拽了拽白玉堂的衣服,“看。”
白玉堂蹲下来,看展昭手指的地面,就见有一些黑色的东西,像是灰烬。
展昭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来,小心翼翼地将那些东西捡起来,拿到眼前一看,感觉像是烧焦了的木片或者布帛的残渣。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白玉堂也捡起一片闻了闻,皱眉,“臭。”
展昭凑过去,闻了闻他手上的那东西,也觉得那残渣上有一些古怪的臭味,但是白玉堂身上又有一股淡淡的熏香的味道,说不出的微妙感觉。
“都收起来,回去问问先生这是什么。”展昭将纸包收好,两人顺势跃上了窗户,进入到房间里头。
细细查找,就见尸体的四周也略微有一些残渣,展昭都捡了起来,叫进了开封府里负责画像的老先生,将尸体的位置画了一下,然后命衙役抬着尸体回开封府去了。
展昭和白玉堂出门,有几个衙役留下看守,两人到了院子里,就见包拯和公孙站在院中。负责守卫的兵士们七嘴八舌地说着,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个个地问过去,兵士们说的都大同小异,就是在外面看见那人站在窗边,突然就开始往外喷火,然后就一把火烧了起来。
到了深夜,众人都回到府中,听说那副将醒了,众人都去看。
副将姓刘,叫刘峰副。白玉堂一听名字就乐了,怎么名字里也有个副字呢,注定了一辈子都是副将啊。不过邪门的是,那副将竟然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疯疯癫癫地,只是不停喊,“火啊!火啊!”
公孙策想上前给他把把脉,但是他张牙舞爪地差点伤着公孙,展昭眼疾手快将公孙拉回来了,白玉堂抬手就点了他的穴道。刘峰副这才安静了下来,躺在床上还是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一副受了很大打击的样子。
公孙上前看了看,摇摇头,“他像是吓坏了。”众人满腹狐疑但也很无奈,只得先分头行事,公孙连夜检验尸体,其他人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