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下来的?”管家问道。

贾代善正要说扔了,史氏来了,截住话头道,“用锦盒收在库房里。来人,扶国公爷回去休息。”

还隐晦地瞪了一眼贾代善。

装病就装病,放飞什么自我。

贾代善朝她笑笑,把现场留给她,自己跑去睡午觉了。

午睡就午睡吧,结果做梦了,做梦就做梦吧,结果又遇着他爹了。

梦中的贾代善都忍不住有不详的预感,见着对面那位死了挺久的亲爹贾源道,“您又托梦呢?这回是想谁了?”

“逆子!”初始版本的荣国公贾源怒骂道,“我虽与你不亲近,可到底爵位是你的,家业是你的,你弟弟连族谱都未入,你也要这样赶尽杀绝吗?”

这回的场景并非上次的祠堂,而是成了间黑漆漆的屋子,贾代善开始险些以为自己看到了阴间,还是仔细观察,来发现其实角落有捧稻草,上头趴着个人,不知死活。

大约是什么牢房吧,那地上的人许是贾代名。

“您带我这里干什么?”贾代善也是领兵十几载的人了,断不会气势上输了贾源,“那一刀,我觉得咱们父子情谊也差不多了。您说呢?”

要不是我儿子本事,现在就是俩鬼在这里对掐了好么!

就算你是我爹,父要子死,子必须去死,但是我娘还有一半投票权呢,那就算最多去死一半。

一半已经死过了,贾代善表示请不要摆爹派头了。

贾源气得说不出话。

倒是边上有一人弱弱地道,“我觉得我爹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