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胖了,等退了皮不知道会不会好一点。”姚谦舒道,“别总抱着它,愈发懒了。”
贾小珍如今最听他的话,啪嗒把小金往地上一砸,嫌弃地用脚尖拨了拨,“快去习武,再胖就吃掉你。”
小金艰难地爬开了,带着肉眼可见的沮丧。
林海见小朋友走远了,这才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笺来,“我爹命我带给荣国公的,说是哭也好,求也好,都得把回信带回去。”
“你不是来备考的?”
“我是特意来送信的,恰好和族兄同路罢了。我爹说我年纪太小了,这科高中太过高调,还是等三年后吧。”
旁人寒窗苦读十几年,也才考中个举人,他家倒是很自信。
贾赦收了信就开始撵人了,“我如果有回信会交给你的,你既然不考试,那让政儿带你去京城里逛逛。”
林侯的密信很简短,算起来只有三句话。
第一句是想投奔贾赦,第二句是让贾赦照顾傻儿子。
第三句:如果第一句成立,请联系他的幕僚某某某。
于是林小海又被叫回来了,贾赦半点没有愧疚地道,“听说你爹给你带了个幕僚,姓金,你帮忙传个信,就说我想请他喝酒。”
“我就知道,重要的信也不会让我带呀。”林小海恍然,还没有不高兴,“金先生去城外上香了,大约要明天才能过来。”
“知道了,你去玩儿吧。”
又给赶走了。
贾赦禁不住道,“人家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和糯米团子似得软乎乎,想怎么捏都行,这要是我爹这样糊弄我,我不得给他把家都拆了。”
姚谦舒没理他,直接拍了一盘点心在他脸上,“捏你的糯米团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