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来到赵思成家的院子外,正好碰见去药铺抓药回来的赵花匠。听闻他们是儿子的同学,赵花匠重重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说,打开院门让他们进去了。
肖婉一见到床上面无血色的赵思成,眼泪登时就下来了。
其余人识趣地离开,梁舟顺便将赵花匠也拉了出来,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事,赵花匠也是怨愤不已,儿子好端端去参加个科举考试,怎么就被人扔在了大街上,还被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祝澜问道:“赵叔,他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您知道么?”
赵思成这件事很明显是有人故意要害他考不成科举,此举损人不利己,除非有过节,否则谁会做出这种事?
然而赵花匠想了半天也说不上来,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似的,皱眉向屋里看了一眼。
“里面那丫头,是不是姓肖?”
祝澜和乔悠悠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赵花匠又气又难过,“这小子三天两头没事就往肖家跑,我早就寻思不对劲了!
唉,那肖家丫头,能是我们这种人家能配得上的吗?看看,这不就惹祸上身了?”
屋里,肖婉抓着赵思成的手,满脸难过。
“你说……那个杨信找过你?”
赵思成有些虚弱地点点头,很可怜地将脑袋枕在肖婉的腿上,看她的模样不禁心疼,故作委屈地道:
“他说给我三百两,让我离开你。婉婉,我可是忍痛拒绝了三百两,呜呜呜!”
肖婉抹了一把眼泪,强颜欢笑道:“瓜娃子,劳资在你眼里头就值三百两?”
说罢,脸上再次浮现自责,“都是因为我,杨信才会对你做这种事……”
赵思成握住她的手,“那小子眼红我,说明我家婉婉魅力大!
唉,你说怎么就没有个漂亮姑娘来跟你争争我呢……诶诶媳妇别揪了,疼疼疼!!!”
肖婉这才嗔怒地松开手。
“婉婉,只是我这次没能参加秋闱,下一次,还要再等三年,你等等我……”赵思成的语气骤然低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