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褚辛叫了起来,擦了擦嘴道:“那是千真万确发生过的,骗人是小狗!”
说着忽然又顿了顿,“呃……最后那段文曲星下凡历劫什么的,是我编的啦。但是你们想想,若不是神仙下凡,那么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在牢里不见了呢?”
“那你又是如何知晓此事的?听你的口音不是京城人士,但那日你讲书之时,似乎比京城百姓了解得还要多一些。”祝澜继续问道。
“这个啊,因为那女子与我是同乡啊,我家乡那边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祝澜连忙问她的家乡在哪,那名女子又叫什么名字。
“我家是桐州香县的,至于那个人,我只听说过她名字中好像带个兰花的‘兰’字,其他我知道的,讲书的时候都讲了,你们也听到啦。”
“没有更多的了么?”
褚辛想了想,有些为难道:“你们也知道,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我还没出生,哪能知道那么多!”
说罢,继续大口喝起汤来。
祝澜有些失望,没想到褚辛了解的也只有这么一点皮毛。虽然卷宗上面的相关记载,自己可以找常云霄帮忙调阅,但是大理寺哪里是说进就能进的?
最重要的是,常云霄刚刚被派去大梁几个重要的州府县衙,给那些仵作们培训验尸解剖技能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所以她只能自己先查。
气氛突然沉寂下来,祝青岩见有些冷场,就问褚辛,“你既然是桐州人,跑来京城做什么?”
“我爹娘都死了,家里没亲人,来京城投奔亲戚。”褚辛认真回答道。
“亲戚?那你找到了吗?”
褚辛有些气馁,“还没有。”
祝澜突然想起来,先前与李度长签那处院落租契的时候,租契上面写了李度长的籍贯等信息,他也是桐州香县人。
“你那位亲戚,总不会是姓李吧?”祝澜随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