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公孙玉树有些懵了,同时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
丁望远从师爷手中接过那些纸,翻看了一下,点点头。
对公孙玉树说道:
“忘记告诉小伯爷了,下官记性不大好,因此一些重要的谈话总会让人在旁记录。
小伯爷贵为宁安伯府世子,下官更是不敢怠慢,为防止一人记录有误,还特地安排了两名师爷同时记录,以便比对校验。”
公孙玉树的冷汗“唰”地就下来了。
他如此紧张,最重要的原因不是方才自己抖落出了巩元亮之事。
而是——
他刚刚提到了镇北王!
还提到了自己从镇北王那里,拿到了朱尔泰的空白信纸!
若叫镇北王知晓自己说出了此事……
公孙玉树面色惨白,直感觉双腿有些发软。
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
不对——
公孙玉树脑海中突然白光一闪。
他对着丁望远露出一个有些狰狞的笑容。
“姓丁的,难道——你不想要你儿子的命了吗?”
公孙玉树伸出手,“把东西给我,我留你儿子一命,否则——”
见丁望远不为所动,只冷冷地望着自己,公孙玉树大笑起来。
“好,有种!那就让你儿子给你陪葬吧。”
“来人!”公孙玉树冲门外喊道。
无人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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