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这些渣滓混在一起!?”
“别别别。”梁舟撇撇嘴角,有些无语,“你这话说得好像我像个负心汉,怎么你了似的……叫人听去怪不好的。”
又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还有,你刚才说什么,图谋大事?”
“公孙兄是说……和你们宁安伯府一起,迫害那些可怜的茶农,与地方官员狼狈为奸,当镇北王的走狗么?”
梁舟放下手,漫不经心地整理了一下衣襟,终于正了正神色。
“对了,重新自我介绍一下。”
“在下梁舟,云州府应沧县新任县令。”
公孙玉树一愣。
梁舟又指了指那两名师爷,还有院中的衙役。
“你以为这些人都是廖兴的手下么?”
“唉,大家跋山涉水地连夜从应沧县衙门赶过来,真的挺累的。”
梁舟突然看向自己现在的顶头上司丁望远。
“丁大人,咱这么多人的路费,回头可得知府衙门报销,不能赖账啊!”
丁望远笑着对他点点头,“那是自然,人人有赏。”
师爷和衙役们听完都不禁露出灿烂的笑容。
自家县令大人真是会体恤下属,爱了爱了!
只有公孙玉树见鬼似的瞪着梁舟,瞳孔地震。
“你是应沧县令,不是国舅爷的公子!?”
可他在兰怡坊那副挥金如土的浪荡纨绔模样,那可半点都不像装的啊!
一个县令的俸禄才几两,哪能够他那样造?
梁舟疑惑:“谁说国舅爷的公子不能当个小县令了?”
“俯首甘为孺子牛,你懂不懂?”
公孙玉树自然不懂,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
“你是云州的官员,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梁舟“哦”了一声,挑了挑眉毛,一脸无辜。
“刚来云州时,按照规矩,其实我去宁安伯府拜访过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