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萨姆见了很是得意,刚想说点更不要脸的话来,就见海姆达尔一脸严肃认真的点点头。
“威克多确实不如你。”
奥萨姆反倒楞住了。
海姆达尔又道:“威克多·克鲁姆也就是欧洲第一罢了。”
第一个笑出声的是维丁·克鲁姆,然后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奥萨姆自叹不如。
黛丝乐得不行,轻轻推了推安娜,“听听,这就是里格的心声啊,对你儿子这么死心塌地,以后一定要对他好,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
以后一定要对他好……谁以后一定要对他好?
不放过……又是不放过谁呢?
安娜笑意微敛。
黛丝的灿烂笑容不减,望着安娜渐渐淡去的笑靥,表情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场上突然响起刺耳的尖叫,眨眼间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吸引了过去。
大家惊愕的发现放声尖叫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鲁米图米的选手们,他们正在庆祝自己的追球手破门得分。
他们的古怪叫声歌诡异的动作让海姆达尔想起了上辈子在电视上看到的有关美洲印第安人的纪录片,鲁米图米校队成员们眼下就骑在扫帚上,忽而低头忽而仰脸,以手掩嘴,伴随动作乌拉乌拉的咆哮尖叫,莫名其妙的举动和叫声把在座的大小巫师们唬得一愣一愣的。
幸好德姆斯特朗校队不是观众,在最初的错愕过去以后,马上醒过味来,在贝尔尼克的带领下抢到鬼飞球后奋起直追。
鲁米图米校队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依旧我行我素的围着圈子嚎,像在举行什么仪式一般,等到德校追球手们迫近球门,他们的守门员才从乌拉乌拉中回过神来,大惊失色的想要回防,然而为时已晚,前后相差不到一分钟,德校又一次反超了比分。
鲁米图米校队感应到这样下去实情不妙,也就不再去纠结什么诡异的“印第安仪式”了,骑着扫帚重新组织新一轮抢夺。
“这个鲁米图米校队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说南美巫师都这样?”
可以说南美巫师带给马尔福少爷一个全新的但并不理想的认识。
“这话千万不要在莱昂面前说。”海姆达尔慎重的嘱咐。
德拉科点头如捣蒜,“我明白的,布鲁莱格就和我们院长一样,都是私下里锱铢必较的人。”
海姆达尔很惊讶他会这么讲,不怀好意的笑道:“我写信告诉你们院长去!”
德拉科先是一愣,然后嘿嘿狞笑,“那我就把你上次魔药学随堂测验抄我答案的事情捅出去!”
海姆达尔伸手搭住他的肩膀,凑过去小声说:“亲爱的德拉科,我们是好兄弟对不对?”
德拉科立马眉飞色舞起来。
在他们都没看见的角度。
隆梅尔的眼底染上了浓浓的笑意。卢修斯半堆的眉心有些痉挛。
这场总决赛打的格外具有运动精神,鲁米图米校队好像根本不在乎输赢得失,他们就是在打球在娱乐,即使被德校校队拉开了比分也不慌张,更不想着要把比分扳回来,他们组织起来的一次又一次反击也不是为了进球,而是为了魁地奇运动本身。
“他们的球路很混乱。”海姆达尔说。“除了三个追球手注意配合,其他人根本就在各打各的。”与其说是来参加集体比赛,更像是结伴来玩的。
德拉科点点头,“个人技术不错。”
魁地奇是一项集体赛事,相互配合十分重要,海姆达尔曾经见识过的专业球队中也有个人技术不佳但总体配合超群的牛掰球队,人家照样团结一致过五关斩六将,顺顺当当的晋级比赛,甚至还获得了不错的赛季得分。
相对的,也有个人技术超群,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大牌,整体配合杂乱无章的球队,过分炫耀自身优势,这样的球队前路反而较为坎坷,运气好的可能顺利过关,运气差的,比如说碰上一支超级会配合的球队,结果只有分崩离析杯具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