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朋友们围在旁呼呼大睡。
房间内不见威克多的踪影。
卧在床尾的豆荚轻盈地跳过来。
[你确定那个疯子不会再来了?]豆荚不放心地追问。
“我不确定,这是疯子自己说的。”海姆达尔抚摸豆荚的后背。“虽然从前的格林德沃很可怕,不值得信任,老菜皮时期的他还是有点诚信的。”
[你可以利用石碑阵回到格林德沃出生的那一年,从根本上消灭隐患。]论心狠手辣,豆荚绝对能挺进前十。
不愧是“女人”,妇人之仁的评价不尽然,其实关键时候女人比男人更硬得下心肠。
“我再也不想碰石碑阵了,我已经向校长建议销毁石碑阵。”海姆达尔现在对那间石室都有心理阴影了。
[卡卡洛夫能同意?]
“我认为校长不会反对,不同意的大概是贤者。”
[那些成天躲在房间里缅怀光辉岁月的家伙没有决定权,半数以上的历代校长同意就没有问题了。]
“你不反对销毁石碑阵?”
[我为什么要反对?]
海姆达尔被问住了,他摸摸鼻子,“我也不知道,直觉告诉我你会反对。”
[你的直觉不灵光,不然不会几次三番无比狼狈地把自己整进校医院。]
这猫和威克多对过台词是吧?!
“你企图唤起我的内疚感吗?你成功。”
豆荚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掉头回到床尾,卧下来继续打盹。
室长失笑,有必要这么现实吗?
药柜应声开启,威克多穿过门洞走进房中。
“醒了?感觉怎么样?”威克多走过去抚摸他的脸。
“更好了。”海姆达尔闭上眼睛感受他的手掌在自己的脸颊上流连。
威克多收回手,海姆达尔睁开眼,挪了挪身体,然后拍拍身旁的空隙,威克多脱去鞋子上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我保证再没有下一次了。”海姆达尔咕哝。
威克多的手指停止了摩挲,“我想你也没本事在接下来的半个学年里把自己再弄进来一次……”说到这里老爷突然不自信了,“你不会吧?”
海姆达尔啼笑皆非,而后无耻地捂住自己左胸口叫疼,那寻死觅活的模样简直惟妙惟肖,在这里尿遁派不上用场。
老爷无语片刻,到底无法做到视而不见,“这里疼?”在室长的胸口轻轻按揉。
海姆达尔挺尸似的享受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忙不迭问,“预选赛抽签结果如何?”
“保加利亚队抽到C组。”
“有必须提防的劲敌吗?”
“有几组强队,尼日利亚,立陶宛,美国,还有南美的智利。”
魁地奇联盟在大战胜利50周年机构推陈出新大变样的浪潮中不甘示弱,也投入到了轰轰烈烈的改革大军中,被改得最“面目全非”的要属世界杯了。预选赛不再局限于各大洲厮杀推出线队伍,而是所有队伍整合在一起举行预选赛。巫师世界交通便利到令人发指,实现这点难度不大。
“冰岛在哪一组?”海姆达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