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n’t worry! He is just a student, but can speak a little English. You know we do need an interpreter. (别担心,他只是个学生,但是能说点英文。你知道,我们的确需要一个翻译。)”叫安德森的男子说道。
那人回头和众人嘀嘀咕咕说了一阵,然后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树森,发现张树森确实一副高中生的长相,脸上满是稚嫩,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那名女子走了过来,对张树森说道:“Please go back to your room first. Do not go away. We will work tonight. (先回你房间休息,不要走开,我们今晚就行动。)”
张树森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乖乖地离开他们所在的顶楼套房,回到自己的房间。不过,张树森可不会客气,离开套房后就开启了灵域,方圆三百米的一草一木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之下。
张树森一离开房间,安德森就用英文说道:“老大,周边我看了下,我们这个位置到海边有五百米左右。我们已经抢了一艘船,船长被我绑在船舱里,其他人都被我们投到海里喂鱼了。晚上就可以行动。”
“要确保万无一失。通过霍建国提供的那么多文物进行拼接和寻找,教授才终于找到这条线索。据说仙山只有在仙人礁上投入足够的能量才能开启,机会稍纵即逝。要是能进入仙山的话,我们都会长生不老了,哈哈哈,这可是秦始皇一直在找寻的仙山啊。”
“霍建国?暗月教?”张树森心里一惊。原来霍建国领导的暗月教一直在国内搜寻抢劫大量古文物是为这个组织服务的。
张树森想不明白,为何堂堂一个南大历史系教授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肯定有他的原因吧。这个只能等以后真相大白的时候再追问了。
邱志国到达酒店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他怎么也没想到,张树森还没有到。根据线报,这个神秘组织今晚就会有行动,无奈之下,他只能先组织其他龙组成员在楼下汇合。
“组长,姚姐不是说还有个高手吗?怎么没见到人影?” 组员中有一个青年看着邱志国问道。
邱志国颇为尴尬,只能说道:“不知道这小子怎么还没到,按说不应该啊。”
“这也太无组织无纪律了吧?”那青年嘁了一声说道。
“孙正祥,你不要胡说。张树森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姚如玉毕竟和张树森在美国待了那么久,三人还共享了一百万美金,当然事事都向着张树森说话。
邱志国见到二人要吵起来,赶紧伸手一压,说道:“好了,他估计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不管了,我们先行动起来。”
龙组一组总共有8人,个个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身经百战而且武艺高超。这些队员年龄都在20-40岁之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互相谁都不服谁。其中尤其以孙正祥为代表,武艺大,但是脾气也爆,动不动就喜欢和人比试比试。如果打不过他,就只有被他瞧不起的份。组里除了邱志国,基本上也没有服过谁。而且他心理上已经将自己作为副队长的不二人选,平时都是要求大家听他的。
邱志国很快在大堂里把众人召集在一起,商讨着这个神秘组织可能出现的位置和行动的目标。根据当地派出所来的线人报告,最近确实有一批10几个蓝眼睛黄头发的外国人在蓬莱出现,他们都落脚在一家“仙居酒店”。进入酒店后,他们很少有人外出。来人规模不小,而且看体型,个个身手应该不凡。
为了不打草惊蛇,邱志国在和众人商讨一番后决定带队先秘密跟踪这帮人,等弄清楚他们的具体目的后再行动。
张树森并没有在房间等多久就有人敲门。感知到是神秘组织的那名女队员,张树森知道他们的行动开始了。
张树森开门后那名女子就抛了一套衣服给张树森并命令他换上。用她的话说,就是不想让整个队伍显得太突兀,所有人都穿着一模一样的黑色紧身作战服。
“May I know your name?”张树森边走边问。
那女子头也不回地说道:“Call me Kelly!”
“Kelly, where are we going?” 张树森继续问道。
Kelly并未答话,而是做出一个“跟着我”的动作。
他们很快与大部队汇合,十几个人都身穿黑色夜行衣,很好的融入这九月的夜晚。他们三人一小组,走得飞快。张树森和Kelly安德森他们分在一组,走在最前面。为了不露马脚,张树森装作气喘吁吁的模样,最后没办法,Kelly和安德森两边驾着张树森往海边奔去。
半个时辰后,众人抵达了海边。一艘巨大的渔船就停在岸边,船舷和海岸中间被海浪拍打着发出巨大的啪嗒声。 安德森冲众人招了招手,一行人很快跃上了渔船。
船舱里血迹斑斑,到处可见打斗的痕迹。一个被捆绑住的老人看到有人进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而他的身旁则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死去的男子,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惨绝人寰。
如此惨状映入眼帘让张树森无比愤怒,这些人该死,张树森心里暗暗发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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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erson, who is this guy? You know our mission is top secret!(安德森,这人谁啊?你知道我们这次任务是绝密的吗?)”一个浑身纹身的男子从人群里走出来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