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内里到底还是个女人,对于感情还是带着一种天真的向往和羡慕,虽很多次在心底对自己说不要当真,不能陷进去,两人的地位相差太多了,但仍旧还是有一份喜悦和甜蜜存在的,现在既听到四爷类似于表白的问话,又看到四爷有些紧张的模样,竟然很想要接受他的心意。
只是作为一个现代人,崇尚的是自由恋爱的思想,对于门第之见并没有古人那么的严苛,但这种感情一旦被放在一个太监和一个帝王的身上,很明显是不一样的。
就在苏文犹豫不决的时候,四爷也哀叹着年龄的问题,以往他对自己是非常有自信的,至少他挥一挥手,肯定就有大把的女人都会马上围过来的,只是现在面对的是苏文,四爷表示自己还真有些不太明白苏文的心思。
四爷的第一次告白就以双方都陷入沉思中而结束了,这一边的状况才刚刚落幕,宫中却因为新月格格的到来引发了一系列的风波。
德妃向来是个要强的,要不然也不可能与当上皇帝的四爷死磕了这么久,她心里明白这次四爷是故意把这新月放在她的慈宁宫的,为的不就是给她添堵吗?
德妃带着满身的怨气和豪气,等众人一离开就开始了对新月的教导,但哪知新月的膝盖软的不像话,动不动就跪下,然后眼泪就随之而来,就算德妃见识多广,也见识过后宫女人诸多的争宠方法,但也不得不感慨新月的这个模样和性情,还真的很符合争宠的需求,毕竟培养想哭就哭这个才能还是很不容易的。
“李嬷嬷,赶紧扶新月格格站起来,这个样子算什么?既然你到了哀家的慈宁宫,就要开始学着这里的规矩,把你自己脑子里面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忘记了,明白吗?”
新月刚站起来,一听到这话,又想要跪下,德妃使了个眼色,李嬷嬷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木板,只是这木板之上都插着长长细细的针,李嬷嬷把这木板放在了新月的面前。
新月也不太傻,很快就明白了这个木板的用意,再也不敢随意的乱跪,只是还是控制不住的哭诉道:“太后,您怎么能这么残忍冷酷呢,我只是想要感受一下亲情的温暖而已,努达海……”
话还没有说完,德妃就直接把手里的茶盏扔在了新月的面前,茶盏打碎的声音制止住了新月的哀求与回忆,德妃说道:“你一个格格,嘴里总是挂着个男人算怎么回事?还有没有羞耻之心?难道你额娘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新月条件反射的就想要跪下,但哪知刚弯下膝盖,就被地上明晃晃的细针给吓住了,只得说道:“额娘和阿玛已经没有了,太后为何还如此的折辱他们,我没有什么要求的,只是希望能够见一下努达海……”
德妃毕竟是个女人,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看新月这副模样,一脸的春心荡漾,可见是看上那个努达海了,德妃就不明白了,新月这是什么眼光啊,她也知道这努达海的,毕竟努达海的夫人也曾进宫请安过,在她看来这个雁姬是个很不错的,虽然有些好妒,使得将军府除了她以外并没有其他的女人,德妃活了这么多年,对这种生活还是有些向往的,但这向往也只是放在心底的最里面而已,她每每看到雁姬都会感叹,越是要强的女人,结果总是不怎么好的。
果然现在看来这努达海也是个不老实的,竟然在回京期间就与格格私通,而这新月也是个有眼无珠的,努达海是什么东西啊,不过一个年老的男人罢了,新月竟然还真被他给迷了心窍。
这边的德妃与新月两人开始了斗智斗勇的生活,四爷闲来无聊总是会在晚上批完奏折的时候,问几句慈宁宫的战况,每每都会开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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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青海已平定,纳兰将军与年大人是否要回京述职了?”